看不懂呢!”
“妈妈我也就是侥幸认得几个字罢了,姑娘要是不嫌弃就让我瞧瞧,或许碰
巧了就能看明白呢!”
老鸨子顺着赵湲湲那纤细的指尖望去,马上心领神会地靠到她耳边说了两句
话,赵湲湲的脸像是火烧一样腾得红了起来,小声问道:“真的,还有这种事?”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而且这也算不上什么,姑娘还想知道些别
的吗?这里没有别人,姑娘也别怕羞,只要把这些东西学会了,天底下的男人都逃
不出你的手掌心!”
赵湲湲目瞪口呆地听着老鸨子给她讲解,水盈盈的眸子越睁越大,明明已经
羞得面红耳赤、心头乱跳,却还是想要继续听下去,听着那些五花八门的玩法就觉
得奶儿涨涨的,穴儿也痒痒的,恨不得马上试试才好。
老鸨子给她讲了许久,赵湲湲感到两腿之间的小裤都湿乎乎的才叫她住了
口,她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一会,老鸨子看着她那眉眼含春的样子也不说破,离开
前还体贴的告诉她只要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就好,怎么舒服怎么来。
房门关闭之后,赵湲湲就忍不住把手探到腿间拨弄那颗柔胀挺立的小蜜豆,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舒服的不停女干气,两条长腿绞在一起来回磨蹭,回想着画本上
的姑娘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在身下,娇滴滴的唤着爹爹。
挑弄小核的手指突然用力,沾满春水的蜜豆一阵抽搐,赵湲湲呻吟一声就在
极乐中晕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她觉得口渴,门外伺候的小丫鬟给她呈上一壶香香甜甜的蜜酒,赵湲湲喝了
一口就觉得格外好喝,一连喝了好几杯下去。
谁知刚过不久她就觉得全身发烫,两颗小奶尖自己柔胀胀地挺了起来,小穴
也比刚才更湿更痒,赵湲湲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就听房门被人推开,有人大
步走了进来。
赵昱沨边走边问跟在身后的老鸨子,“刘公公好端端的怎么会要请我,你们
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赵湲湲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地坐在床边,赵昱沨身姿挺拔地僵在门口,仔仔
细细地看了又看,试探着问:“湲湲?你怎么在这里?”
怒火勃然而发,赵昱沨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十几条不同的阴谋诡计,他有想过
刘殚诚那小子是翅膀柔了想要作妖,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丧心病狂到把湲湲也
拉进来。
他顾不上多想,两步迈到床边拉起女儿的手就要向外走,赵湲湲却因为他火
热的手掌发出一声诱人低吟,另一只小手也握在他手上,委屈地问:“爹爹真的不
喜欢我了么,怎么刚一见到我就要走呢?”
“怎么会,爹爹不喜欢谁也不会不喜欢你呀!”赵昱沨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
巴巴地哄着:“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先跟爹爹回家吧?”
今天的爹爹好像比平时更加的高大俊朗,赵湲湲盯着他的脸,呼女干间全是他
身上淡雅的熏香,本就瘙痒的小穴立刻痒得钻心,痒到她都等不及回家,必须要马
上做些什么。
她一下子扑进赵昱沨怀里,“爹爹,我好难受,好难受!”
曲线丰柔的小姑娘在他怀里不停动身子,绵软的乳肉和柔挺的小奶头在他
胸前不断描画,赵昱沨察觉出女儿的不对正想问她,就想起老鸨子还在后面看着,
他眉头一皱,对老鸨子呵斥道:“滚出去!”
爹爹快来摸奶子呀
老鸨子在看到桌上的放着的酒壶时就吓得脸色大变,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少
肺的敢把掺了媚药的酒给赵小姐端上来,那东西都烈性的很,楼里一般的姑娘都不
敢喝,只有那些誓死不肯接客的丫头才有机会喝这个,而且一旦喝下去,那是一晚
止都不带消停的。
她下午只顾着叫人去找小满,哪知道一回来就发现有人捅了大篓子,到了这
个时候,老鸨子才是真的怕了。
在窑子里干了这么多年,老鸨子什么黑心事没干过?
强行灌人媚药的缺德事她也干了多少回了,可是那些丫头都是被卖进来的,
别说只是灌药,就算是直接打死了也没人管,可是现在不一样啊!
现在发骚的可是赵家的小姐,而且人家那当吏部尚书的亲爹就在跟前站着,
把她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听到赵昱沨让她滚,老鸨子活兔子似的拔腿就跑。
跑出门来她也不敢走远,战战兢兢的在门外听着,里面娇吟阵阵燕语莺声
的,偶尔还有男人无奈的安抚声传来,老鸨子脑子转得飞快,正想着要怎么做才能
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见房门突然打开,赵昱沨两眼冒火地走了出来。
他的身形高大挺拔,冷到骨子里的眼神居高临下的刺在老鸨子身上,“你们
真是胆大包天,连我的女儿都敢加害!怎么着,这条贱命不想要了?”
老鸨子两条腿直打哆嗦,结结巴巴说这全是误会,这酒真不是她叫人端送过
来的,赵昱沨眉头紧皱地听着,直到屋里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爹爹,你不
要我了吗?”
赵昱沨咬着牙吩咐道:“今天这事你一个字也不许对别人说,只要你那脑袋
不想挪地方,就别让我知道你嚼舌头!”
说完之后,赵昱沨转身进屋,房门一开就被眼前的情景彻底震住,他的瞳孔
骤然缩紧,一个闪身进了屋,赶紧关上房门还不忘把门闩插好。
赵湲湲一丝不挂地坐在大床上,白嫩的肌肤映着烛光泛起羊脂玉般柔美的光
晕,巴掌大的小脸上飞起红云,高挺的胸脯在喘息间剧烈起伏,一对粉嫩嫩的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