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旸躺在床边离她较远,容司泰则是躺蜷着身体睡在床脚,睡梦中还抓着她的一只脚,脚掌下逐渐变柔的触感明确显示着他又柔起来了。
小满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想要偷偷下床,哪知刚一爬起来就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又浓又白的精水已经稀释不少,只是流下来的量太多,令她无法控制。
最先醒来的是容司泰,他扭着眼睛着问她要去干吗,别人也被他吵醒,结果就是小满连床都没下就被他们强行按倒,又挨个操了一回。
整个新年里小满就没有穿过里衣,容家男人们全都在家,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兴致来了就会撩起她的裙子按着她操上一场,她的小尻时时刻刻都是湿的,奶尖在这半个月里生生被他们嘬弄得大了一圈,连小骚核都比之前更胀更挺。
上元节过后,容博远与容司旸就要去忙公务,早出晚归的也让小满省了不少力气。
容司晟为了准备科考入仕,每日埋头苦读,小满身边只有容司泰时常跟着,她的担子着实轻了不少,况且偌大的容府还要她指掌打理,倒也不像新年时那样纵情享乐了。
只是她心里还有一件事,容司旸当初的那句话屡屡令她极为不安,想要问他却又不敢开口,旁敲侧击又对他不管用,那人又狡猾的很,好像打定主意只要她不直接问出来,他就一个字也不肯告诉她。
青楼出身,李代桃僵,小满宁肯将这些往事带进棺材里也不愿让容家人知道内情,她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就这样忍了几个月,想不到四月初的时候,容司旸却先来找她了。
这一日小满正听着婆子们报备府上的各项开销,容司旸大步走进房里,挥手屏退了下人,将一张粉红色的桃花请柬递到她面前,小满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有人邀请他去赴桃花宴。
她笑了一声把请柬扔回桌上,“大哥给我看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带我一起去吗?”
容司旸挑唇一笑,“有何不可?这桃花宴与众不同,想不想去玩玩?”
“家里怎么荒唐倒也算了,哪有你这样直接带着弟妹出去赴宴的?”小满不以为然。
“蒙上脸就是了,而且这次要去的地方可是贻思楼啊!’容司旸笑得意味深长,“真的不跟我去?”
再入贻思楼
转过天来艳阳高起时,小满被容司旸揽着腰去赴那桃花宴。
走到容府大门前就见到几个下人正在清洗门前的石阶,小满零星听到“老爷”、“动怒”之类的字眼,好奇的看向容司旸。
容司旸感觉到她的视线却未回头,只是将下人叫来问话。
那人上前几步满脸赔笑地答道:“回大公子,今儿个一早有个瘸腿的疯婆子上门胡闹,正巧被老爷碰上,那婆子满嘴喷粪说得难听,老爷动了怒气,叫人把她打出去了。”
“不长眼的东西,没见这里还有女眷么,你说的就好听了,还不赶紧干你的活去!”容司旸抬脚将那下人踹去一边,笑嘻嘻的也不在意,圈住小满的细腰把她抱上马车。
小满坐在车上极为不安,昨天容司旸说完桃花宴在贻思楼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辗转反侧地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跟着容司旸去看一看。
他能说出贻思楼这地方,她就不敢再自欺欺人,容司旸必定是已经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把她带上,但是要她坐以待毙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正所谓兵来将挡,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哪怕明知容家人不会认下她这青楼出身的媳妇,她也要去挣一挣。
除非是他们亲口说了不再要她,否则休想她因为那点忐忑就主动离了容家!
“想什么呢,小脸绷得这么紧,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出来?”容司旸仿佛没有看到小满决然的眼神,指尖勾开她脸上的面纱,低头吻住那红艳艳的小嘴,长舌侵入口中迫使她与自己缠绵,许久之后才懒洋洋地放开她,“难得带你出来玩,今天又只有我们两个,可不许再板着脸了!”
小满朝他浅浅一笑,看得容司旸叹息一声。他也知道她心里乱得很,只是她心思藏得太深,若不如此,总觉得无法与她交心。
不久之后马车驶入贻思楼的后院,容司旸下车前仔细给她把面纱带好,趁机在她高耸的乳儿上捏了一把,“小心些不许把脸露出来,要是勾引了什么野男人,我可是要生气的!”
小满哪有心思与他调笑,再次踏入贻思楼简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离开的日子也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她曾以为容府会是她后半生的归chu,再想起贻思楼时也没了那么大的怨气,然而现在也不知道还能在容府呆多久,贻思楼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老鸨子阴险的嘴脸,和姑娘们的冷嘲热讽。
小满愣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一条有力的臂膀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强势的将她揽进怀里,容司旸低沉的声音里没了笑意,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怕什么,有我在呢!”
他揽着她向前走去,迎上来的老鸨子已经换了人,一见容司旸自己带着人进了青楼还有些不愿意,可是一看到那印着桃花的请柬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点头哈腰的把他们带上二楼。
此时二楼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男人们个个都是非富既贵的面相,身边都有女子作陪,只不过有人直接叫了贻思楼的姑娘,有人身边的女子却是像小满一样带了面纱。
四下打量一场,小满大概明白了这是一场权贵间的聚会,前来陪酒的姑娘少不得要被他们上下其手,以前也曾听说过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喜欢饮酒作乐,只是她从未接客,自然也没亲眼见识过。
容司旸带着小满特意寻了一张靠后的桌子坐下,转身向旁边一名清俊文雅的男子笑道:“修远来得好早啊。”
赵修远也笑了笑,深深地望了小满一眼,直言问道:“容兄今日带得是谁?”
小满看到赵修远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偏偏又被容司旸毫不掩饰地抱到腿上,用那懒洋洋的声音慢悠悠地反问:“难道你认不出来?”
你不嫌弃我吗?
小满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赵修远,她这赵家小姐的身份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现在又碰上赵家的大公子,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大哥,而且容司旸话里有话,一看就是已经知道内情了。
她坐在容司旸怀里,两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容司旸的衣襟,飞快地思考着对策,“大哥……”
容司旸一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一边问道:“这声大哥是在叫谁呢?”
小满娇嗔的在容司旸胸前拍打一下,“除了你还能有谁啊?坏人!”
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先承认她的大哥还有别人,只要能把眼前这关撑过去,回过头来还可以向容司旸解释她毕竟是他的弟妹,总不好当着亲哥的面说这些,倒是也能把话圆回去。
只可惜容司旸并不这样想,他看了看依偎在赵修远身边的女子,意味深长地笑着问:“修远带的又是谁,怎么看着这样面熟呢?”
因为刚才太过震惊,小满也是这才注意到赵修远也带了个姑娘,也像她一样带着面纱,就连那双仅露在外面的眼睛都极为相像,她们若是站在一起,说是双生的姐妹都有人信的。
赵修远长袖一展把那姑娘护在怀里,淡然地笑着反问:“容兄说笑了,我们本是同窗如今更是亲戚,何必互相为难呢?”
“哟,这事什么时候变成了我为难你们?”容司旸皮笑肉不笑地问。
“也罢,的确是我家不对在先,容家若是气不过,万事也好商量。”
小满立刻悚然一惊,赵修远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容家追究,他们要把她怎么样?
“只有不对,没有在先!别说得好像我们也有错一样!”容司旸时刻留意着小满的神态,见她吓得小脸发白,稍一用力就将她按进自己怀里,两人的胸口紧紧相贴,“不过令妹可是我们的心尖,容家没人舍得惹她生气,什么错不错的又何必计较太多?”
这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了?赵修远有些诧异地看了小满一眼,没想到她能在容家过得这么好,既然如此也不必撕破脸,倒也算得上是皆大欢喜了。
“果然还是容兄更有雅量,我自愧不如,既是亲人,我们两家往后还当多多亲近才好!”
“本该如此又何必多说?倒是显得咱们疏远了。”容司旸端起酒杯示意赵修远,“往后多多亲近就是了。”
“这是自然。”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举杯共饮,其实心里都在暗骂对方石更诈狡猾,小满则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有点难以相信,自己担心许久的事就这么过去了?怎么好像连个水花都没翻起来呢?可是转念一想,容家其他人还不知道,他们还以为她是赵家千金,而她却一直在欺骗他们。
想到这里心头蓦然一痛,她的下巴突然被人抬了起来,容司旸将面纱撩开一角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辛辣的酒水随着他的吻被渡入口中,小满也不挣扎,乖巧的任由他挑逗亲吻,直到把嘴里的酒咽了个干净,才有机会喘息。
容司旸皱眉打量她,“怎么突然这么乖,都不气我了?”
小满深女干一口气,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你……不嫌弃我吗?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呀!”
“谁说我不嫌弃你了?”容司旸说得理直气壮。
果然如此!
小满强撑着笑意,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她却不敢眨眼,“啊,也对。”
“怎么,你还不愿意了?”容司旸故意板着脸,却温柔的为她拭去泪珠,“你自己偏心还不许别人生气?你对他们几个是什么态度,对我又是什么态度,可怜我一心一意的替你打算,你却总是对别人百依百顺的,我还不能嫌弃你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泪水被他拭去,小满终于看清了容司旸戏谑的眼神,“我是什么出身,难道你就不在乎?”
这是小满第一次直心实意地向容司旸示弱,眼角chu还有未干的泪痕更添几分勾魂,被她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瞧,容司旸就觉得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值了!
他眉梢一挑,大手滑到她圆嫩的小屁股上又捏又扭,“你要是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努力些让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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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兄妹出来串个场,小满篇已经离完结不远了,下一篇就是赵家的故事了。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宝宝们不来投个珠吗?
把红枣塞进湿滑的小骚穴里
小满听得目瞪口呆,乌溜溜的大眼睛四下瞧了瞧,小声埋怨道:“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么多人看着呢,快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