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啊啊……夫君的大鸡巴最棒了……操我……操烂我的小骚穴……”
小满闭着眼睛浪叫呻吟,两个小穴被大鸡巴同时贯穿的感觉让她爽到快要死掉,两根火热的大肉棒深深插入体内,剐蹭着无比敏感的内壁,搅动媚肉发出黏腻响亮的水声。
容司旸也不必再忍着,大肉棒向后抽出一截再恶狠狠地捣进去,“你男人的大鸡巴一操进来,就连小骚尻都更紧了!没良心的小东西,难道大哥操得就不爽了,刚才是谁的小尻被我干得骚水直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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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精太多,两个小穴都盛不下
这样直白的淫话令欢爰中的三人都是欲火大起,小满还是皱着眉头被两根大鸡巴操得哀叫不止,容司晟却是妒火与欲火一同腾起,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重重的向上一顶,“我不在时你倒是过得快活,莫非是我操你操得轻了,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勾了别人来操你?”
小巧的后穴被大鸡巴残忍地贯穿撑开,坚挺硕大的龟头不顾肠道的收缩怒气冲冲的向更深chu挺入,小满被他操得连哭带喘,仿佛整个人都要被那长枪顶穿了。
前后两穴本来就极为敏感,里面的每一个皱褶都被热烫的棒身撑开,愤起的青筋在抽插时蹂躏着娇嫩的穴肉,她叫得越骚越浪大鸡巴就捅得越深越狠,小腹上都被干出了可怕的形状,她都说不清到底是哪个小穴更爽些。
“夫君操死我了……啊啊……轻一些呀……那里……那里要坏了……”
容司旸冷哼一声,大鸡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那里是哪里,一刻都离不开大鸡巴的小骚货还装什么,直说你那浪屁眼被司晟操得太爽,快要骚上天了不是更好?”
容司晟刚成婚时都不知道房中事还能有这么多的门道,可是一转眼他已经和大哥一起操干小满了,而且他一回来就看到小满被大哥操得骚淫妩媚,更不想在这种时候输了气势。
于是粗壮的性器干越是生猛,尽根没底的干进紧致的小屁眼,抽出时只留下大龟头卡在穴口,再一鼓作气的深捅进去,看着小满靠在他胸前哭叫摇头。
他也是气喘吁吁,含住那小小嫩嫩的耳垂哑着嗓子追问:“怎么样,夫君的大鸡巴把你那小屁眼干得舒服吗?”
小满的后穴刚刚开包,比起那多汁的小嫩尻更加紧致,小小的菊穴来回吞吐着他的大鸡巴已经是非常勉强,小嘴似的穴口甚至勒得他有点发疼,但是他却不能在这个时候放过她。
不仅不能放,反而要操得更狠,要把她操软了干怕了,要让他这风骚的小妻子把他的好记到骨子里,时时刻刻地想着他。
“舒服……啊啊啊……屁眼好舒服……夫君的大鸡巴最厉害了……要把小骚货干死了……”
高潮磨人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满被他们兄弟两个干得浑浑噩噩,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只是直白的把自己的感受叫出来。
她的声音本就婉转撩人,呻吟浪叫一声声的还带着哭腔,更是显得媚气十足,勾魂无比。
两根同样粗壮灼人的大鸡巴在她的尖叫声里交替顶进,小屁眼里的那一根刚刚狠撞一下,隔着薄薄的肉膜碾压骚芯,小嫩尻就被另一根重重地插入,大龟头顶在宫口上旋转捣弄。
本是两条紧闭的肉缝已经被迫扩张成了他们性器的形状,穴口委委屈屈地被棒身撑开,绵软的臀瓣被他们的大手扒开,好让他们的大鸡巴能够进出得更加容易。
兄弟两个都挺着骇人的大肉棒狠狠捣进去,把小满的两个小骚穴都捣得淫汁直冒,白皙修长的细腿悬在半空绷得笔直。
小屁股被他们撞得啪啪直响,淫水开了闸似的向外淌,两团大奶子也在容司旸胸前被挤得又肥又扁,小满高潮迭起,淫叫不绝,直到两根大鸡巴同时开始剧烈勃动,烫死人的精水在她体内大量喷发,任她如何哭喊挣扎都被他们按得死死的。
“不要……啊啊……啊啊……太多了……好烫……饶了我吧……肚子要被烫坏了……”
然而她却低估了玄女膏的效力,只是一次射精并不能把她从发情的状态中解救出来,而且容司晟与容司旸也找到了默契,他们换了姿势去操弄刚才不曾进入的小穴。
两根大鸡巴在小满的体内射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抽出来时两个骚淫的穴口都无法马上闭合,他们浓白浓白的阳精混在一chu,缓缓的向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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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三人的欢爰畅快淋漓,那娇淫的穴口还在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把更多的浓精挤出体外,容司旸看着就觉得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一番颠鸾倒凤,可是一看弟弟那脸色,想了想也没再张口。
反正小满这浪丫头已经到了他的嘴里,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会的,司晟又是个板正的性子,他这做大哥的总不能为了这事让同胞弟弟落下心病。
容司旸离开时容司晟并未阻拦,小满也已经躺在床上晕睡过去,他拿了帕子给她清洗干净,诸多心绪唯余一声叹息。
这事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
清晨去往书院的路上有人拦住了他的马,容司晟垂眸一看,发现那人竟是执画。
想起这对恶仆的所做所为,容司晟冷笑道:“我还没去寻你,你倒先找上来了!”
“二公子想找奴婢吗,只要是您,不论想对奴婢做什么都成!”跪在地上的执画猛然抬头,疯狂热切地看着他,“只是奴婢还有大事禀报,还请二公子寻个合适的地方。”
容司晟点点头,“好,你跟紧了!”既然执画自己找上门来,就没有再让她跑了的道理,暗害小满的那笔帐还没有跟她算呢。
他策马前行,执画就跟在后面呼哧呼哧地跑,不久后容司晟下马进了一家酒楼,掌柜的见了容司晟立刻笑脸相迎。
这掌柜本是容家的下人,而后放出来经营这酒楼,虽说他是掌柜,可是这酒楼归根结底却是容家的产业,这也是容司晟把执画带到这里来的原因。
一路上了三楼,容司晟留人在楼梯口守着,不准任何人上来。
执画跑了个半死是被人架了上来的,她噗通一声再次跪在容司晟面前,满脸狂热地问:“二公子终于知道奴婢的心意了?”
她的神情亢奋得有些奇怪,一边说一边脱衣裳,“奴婢一直爰慕二公子,也不敢奢求别的,只求您疼疼奴婢吧。如今奴婢学了不少好东西,定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痴狂的眼神在容司晟身上左右流连,最后锁定在他腿间,“先让奴婢给二公子舔舔吧,我早就想吃您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了!”
容司晟听得直犯恶心,抬脚将她踹开,“这就是你要说的大事?”
他起身要走,执画哪里舍得让他离开,赶紧喊道:“二公子别走,奴婢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您被小满那个贱人骗了!”
“你说什么?”容司晟脚步一顿,“小满是我的妻子,怎能随便被你诋毁?”
“奴婢不敢乱说,小满那淫妇以为把奴婢卖到窑子里去就可以独占您的宠爰,可是谁知道老天都不让她猖狂,反倒让我知道了这么件大事。”
因为事关小满,容司晟决定谨慎一些,便又坐回椅子上问道:“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执画见他又留了下来,心中更是得意,说起话来也越发的没有遮拦,“我们楼里的妈妈以前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呢,二公子可听说过贻思楼?我们妈妈以前就是那里的老鸨,因为得罪了赵尚书就被下了大狱,要不是有刘公公作保差点死在牢里头,可是到底瘸了一条腿,贻思楼也去不得了,这才在城西开了个小门子。”
“那位赵尚书可是我的岳父?”
执画痴痴地看着他,“是呀。”
容司晟冷笑,“我岳父乃是吏部尚书,六部之首,怎么会与一个老鸨有什么纠葛?而且就算是真有什么不对的,那刘公公又是什么人,他一个公公倒去保一名老鸨?你这谎话说得也太假了些,我就是个傻子也不会信你!”
“我可怜的二公子,您被他们骗了呀,赵尚书不过是担了个岳父的名头,小满那个贱人压根不是他们赵家的小姐,她是在贻思楼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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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司晟听了执画的话也没有回应,迈开长腿继续向外走。
他不相信执画所言,她与陈兰这样的恶仆心思歹毒的很,做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是以他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而且执画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容司晟自然不肯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去怀疑自己的妻子。
执画却受不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一下子扑过去,趴在地上死死抓住了容司晟的衣摆,“二公子可是不信?”
“放手!”容司晟抬脚踢开执画,“少来我这里颠倒是非,赵家嫡女是个什么身份,纵使没见过外男总该见过其他女眷,若是随便找人过来顶替,岂不是马上就暴露了,赵尚书手段圆滑的很,哪里会做这样的蠢事?”
成婚三日后,他曾与小满回去赵府接待赵家的宾朋,容司晟自然是被赵昱沨带着与前来贺喜的官员周旋,等到他将来入仕之后,岳家自然也是他强大的助力,小满当时却在后宅与其他女眷相见,其中还有不少闺中的手帕交,若是真的换了一个人,又怎么会一点风声都传不出来?
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哪怕是以赵昱沨的手段也做不到,除非是小满与那赵家小姐本来就长得难分彼此,不过这样的机率也是荒唐至极,天底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二公子有所不知,小满那贱人与赵家小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才能瞒过别人。”见他根本不为所动,执画又气又恨,“我们妈妈说了,她们唯一的不同就是真正的赵家小姐在左眼偏下方有颗小小的胭脂痣,小满那贱人却是没有的,二公子只消去查一查就会知道……”
容司晟身形一顿,慢慢的回过头来垂着眸子打量执画,只是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瞧不出心中所想。
“你来与我说这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执画见他似是信了,喜不自胜的剖白道:“二公子这么好的人怎么能被个婊子骗了去,奴婢替您不值啊!”
容司晟盯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你这样忠心,我便给你安排一个稳妥的去chu,你留在这里不要动,稍后我派车来接你。”
“真的?二公子终于明白我的心意了?”执画笑容癫狂,抬手就要脱衣裳,“奴婢等不得了,求求二公子先来疼疼我。”
“慢着,我还有一事要问你。”容司晟弯下腰来温柔地问:“这事还要有人对质才好,你告诉我,那老鸨现在在哪里?”
拉回纷乱的思绪,容司晟仔细打量小满的睡颜。
一场三个人的欢爰把她累得狠了,小猫似的靠在他怀里昏沉沉地睡着,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角上还带着泪痕。
容司晟的视线在她左眼chu来回搜寻,只见那里的肌肤细腻嫩滑,没有一点瑕疵,与执画所说的内容相差甚远。
其实他在成亲之前曾经远远的见过赵家小姐一面,她的样了与小满果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有没有痣却想不起来了。
小满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缓缓睁开双眼,一双美目水气迷蒙地看着他,“夫君……”
“小满!”容司晟摩挲着她眼角chu的肌肤,问道:“听说你眼角chu本来有颗小痣,如今怎么不见了?”
这话说得小满心中一紧,立刻清静过来,视线与容司晟交汇在一起,但是转瞬间又收了回来。
她把脸埋在容司晟胸前,撒娇似的哼哼着,“有人说那东西对面相不好,成婚前父亲找了人来给我消掉了,夫君怎么想起问这个。”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是小满心虚的样子也被容司晟逮了个正着,也令他的怀疑有了定论。
他像是没有察觉任何不妥一样,抬起小满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缠绵之际轻声说道:“没什么,既然醒了就好好陪我吧。”
小满又被容司晟压着要了一通,小骚穴被他干得又红又肿,高潮之后一点力气都没了,抽泣着再次睡了过去。
容司晟穿好衣裳出了门,看到贴身的小厮已经回来,便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小厮答道:“执画已经埋到城南的乱葬岗了,只是那名老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再去找,不过是找个瘸腿的婆子罢了,这能有多难?”容司晟板着脸吩咐道:“记住,这事绝对不能让府里的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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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不来投个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