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在容博远身上蹭了蹭又看向执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该不会想说这碗里的是避子汤吧?真要是那东西,我就更不能喝了!”
执画悚然一惊,想也没想的否认,“二少夫人多心了,怎么会是避子汤呢?”惊讶过后执画又松了一口气,好在这小骚货自己把避子汤这三个字说了出来,只要自己不承认,一会还能再想办法让她喝下去,却不知她的神态全然落在小满眼中,已经让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没想到容博远却突然问道:“为什么不喝避子汤?”
“因为……”小满抬头望着他,一双大眼睛狡黠的闪了闪,“因为我爰阿爹,心里舍不得!”
“咳,你这丫头!”容博远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脸上竟然起了一层红晕,他为了遮羞转而问向执画,“你手里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点事都说不清楚?”
执画因为是陈兰的侄女,入府以后还没听过主子们的一句重话,此时挨了训更是恨死了小满,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恭恭敬敬的回答:“回老爷,二少夫人刚刚病过一场,这是温养的补药,用来补身子最合适不过了。”
“哦,原来如此。”小满点点头,好像是被她说服一般,“那我喝了吧!”
执画嘴角微不可见的向上一挑,双手举着托盘把药奉上。
小满接过碗来,托着它凑到唇边,执画大喜过望,抬头看了她一眼,那怨毒的眼神立刻被小满逮个正着。
她暗笑一声,心道这回可不会错了,这小蹄子就是没安好心!只是要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把人害到程度的药,还要再试试她才成!
“唉,执画你过来!”小满把碗放下,冲着执画招手。
执画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这小骚货怎么这样难缠!
可惜她只是个下人,又有容博远在这瞧着,她再不愿也只能按照小满的话来做。执画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药又接了过去,紧接就看到小满把一双嫩白的手臂从锦被里伸出来,环住了容博远的脖子。
“那药好苦啊,阿爹,我不想喝嘛!”
容博远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会撒娇的,那温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大奶子压在他的手臂上,沉甸甸的扰人心神。
他深女干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劝道:“这是补药,对你的身子大有好chu,还是乖乖喝了吧。”
“老爷说的是呀。”执画也急着劝她,“二少夫人有所不知,这里面全是上好的药材,还有一株上好的人参,一般人家一辈子都吃不上一口呢!”
小满轻笑一声,“人参再好也不对我的胃口,要说这世上最好的补品嘛……”她凑到容博远耳边,用仅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最补的还要说是阿爹那烫死人的精水呀,阿爹说是不是?”说完之后还故意朝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容博远身子一僵,目光扫过那柔嫩的红唇,咬牙切齿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我说话向来算数!不过这么好的药若是倒了也真是可惜。”小满对着执画嫣然一笑,“干脆赏给你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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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容博远就在上首坐着,执画真想把手里的药扔了算了。她恨小满太过恶毒,竟然想让她把这东西喝下去,这不是要她的命嘛,却也不想想最先想要害人就是她们自己。
她端着碗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奴婢只是个下人,这么好的药给我也是糟蹋了,还请二少夫人喝了吧。”
小满笑眯眯地看戏,她就知道这药有问题,执画肯定不会喝。
柳眉一挑,小满也没有坚持要执画喝下去,而是靠在容博远身上蹭了蹭,像只刚刚睡醒的小猫一样懒洋洋地说:“你说的也有道理,这药给你确实是不太合适。”
执画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小满看着差点笑出声来。就这点浅显粗陋的小心眼儿,这辈子也别想翻身了!
不过这样一来恰巧也证明了这用药的主意肯定不是执画能想得出来的,那么能隐藏在暗chu唆使她的人显然就只有一个了。
“阿爹!”小满继续撒娇,“听说陈姑姑在咱们家服侍的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就赏给陈姑姑喝了吧,这么好的补药也不算是委屈了她。”
咱们家这三个字说得容博远通体舒泰,他伸出手指在小满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宠溺地说:“你是主子,这些事自然都是你说了算。”
执画跪在地上欲哭无泪,她这一颗心大起大落的,都快让那小骚货遛死了!
“回禀老爷,姑姑也当不得这么好的药,还是请二少夫人喝了吧!”她不甘心啊,而且这药也绝不能让姑姑喝下去。
她只顾着心急拒绝,却忘了容博远混迹官场多年绝对不是傻子。
此时容博远脸上已经没了笑意,正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肯喝,莫非是这药有什么问题?”
“这药哪会有问题,只是奴婢太过惶恐。”执画终于不敢再多说什么,心里盘算着就算把药端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偷着倒掉也就是了。
可惜她的这点算计在小满那里跟本就不够看,小满就猫戏鼠似的等着执画告退,直到她走到门前,眼看就要迈出去心头大定的时候才像刚刚想起来似的说:“对了,执画你先等等!”
小满叫来了自己的陪嫁丫鬟,情真意切地叮嘱道:“陈姑姑是家里的老人了,你跟着执画一道去,务必要看着她把药都喝光了再回来向老爷复命,知道了吗?”
眼看着执画全身僵柔的出了门,小满痛快地笑了起来,执画那小蹄子怕是已经怄得快要吐血了吧?
活该!
“做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容博远的眼神在她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乳肉上巡视良久,见下人都退了就一刻也等不得,把手探进被子里捏住一只大奶子玩弄起来。
小满被他弄得舒服极了,却口是心非地说:“阿爹好不害羞,下人来了也不避讳,非要搂着我才行,也不管我还光着身子呢,要是让她们说出去了可怎么好?”
“说出去?”容博远捏着小奶头又捻了捻,“以奴背主可是没有好下场的,更别说执画他们全家都在府里,除非是他们一家子都活腻了,否则把这事捅出去又有他们什么好chu?你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千金,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了?”
容博远还以为小满是变着花样的跟他痴缠,却不知小满心里猛的一沉。
她才在尚书府里呆了几天,这样高门大户的驭下之道她又怎么可能会懂?
想到自己可能露了马脚,小满这心里就不舒服了。
刚进容家时她只是想当个高高在上的少夫人,可是现在有了爰她的夫君和疼她的阿爹,她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他们对她好是不是因为那尚书府千金的身份?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暴露了,他们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再也不肯对她好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牢牢栓住他们的心,哪怕什么时候被人拆穿了身份,也要他们舍不得撵她走!
刚下定决心就见她的陪嫁丫鬟回来了,小满问她如何了,丫鬟回话说陈姑姑得了赏太过激动,一时手抖把药碗摔了,现在正跪在门外请罪呢。
小满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有些发寒。这事也就是她看了出来,要是看不出来真把那药喝了又会怎么样呢?
能让陈兰宁可跪在门前谢罪也不肯沾上一口的东西,只怕不是发个痒起些疹子就能解决的。
她们姑侄俩就是时时刻刻想要咬死她的毒蛇,留着她们还怎么过日子,可她现在手里没有证据身边也没有忠心的仆人,几个陪嫁也是尚书府的眼线,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要让容博远警觉起来才行!
她拉住容博远的手摇晃,“阿爹,我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容博远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她也太过小心了,本就是赏她的也不至于如此,让她回去吧,不用跪着了。”
“是啊,快让陈姑姑回去吧!”小满叹息着说:“都怪我不好,哪有给别人赏药的道理,好好的倒把陈姑姑吓成这样,要是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要以为这是毒药呢!”
“哪有人会那么想!”他目光微闪,站起身来给小满盖好被子,“你再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
容博远出门之后叫来长随,吩咐他去把那药的药渣找来好好查看,说完之后沉着脸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