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过后,李馥云的身子更加敏感,只要是被大鸡巴入了进去,酸痒的快意就会遍布全身。花唇裹着淫汁将大鸡巴紧紧绞住,不仅让拓跋锐欲罢不能,也给她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听着小穴被他操的噗嗤噗嗤的响,她的欲火也在渐渐攀升。
“琛儿都生了,你这小尻怎么还是这样紧?”
红胀的大鸡巴在小嫩尻紧致的包裹中费力抽插,粗长硕大的肉枪在拓跋锐的大力挺操下全部捣了进去,大龟头凶狠的戳开宫口在小子宫里旋转碾压,在她体内激起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李馥云躺在拓跋锐身下摇头浪叫,很快就被大鸡巴操到了极乐。
拓跋锐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李馥云还在高潮之中没有力气起伏套弄,突然身后一热,拓跋蔚不知何时也上了大床,一言不发的将大鸡巴顶入后穴。
“啊……陛下好坏……怎么不说一声就入进来了……你们慢着些……哦……不要顶骚芯呀……”
两根粗长的大鸡巴在她体内抽插夯操,哪怕他们已经多次三人同欢,李馥云还是如同最初一般敏感。
他们父子配合得极为默契,不是同出同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狠操浪肉;就是你进我退,轮流蹂躏着脆弱的花芯,李馥云禁不住这样强势的征服,十余抽之后就到了高潮。
“我又泄了……啊……好深……大鸡巴把云儿操得好舒服……”
李馥云被拓跋蔚父子夹在中间,眉心紧蹙,红着小脸浪叫出声,阴精喷发而出打湿了三人的身子,浓白的乳汁也在极乐之中连连喷发,凝白汁水四chu喷渐。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馥云也被他们父子宠上了天,除了葵水来时能够休息几日,平常总是不得空闲。她的身子也在他们的疼爰下越发妖娆诱人,更令他们魂牵梦绕。
三年后,拓跋蔚禅位于拓跋锐,转过年来,李馥云又为拓跋锐诞下一子,南朝闻讯后派了使臣前来,拓跋锐得志意满的接待使团,趁此时机立李馥云为后,立小皇子为太子。
南朝在李馥云的有意斡旋之下得以休养生息,如今亦是不可小觑,北朝百官因此不也好再提子贵母死一事,若是真的chu死了李馥云,南朝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是以一之时间竟是无人敢去提出异议。
李馥云一直以来总是谋求南北两朝共利共荣,如今也算是种善因而得善果。
她的一生经历三代帝王,膝下还有两子一女,直至七十二岁才子孙的簇拥中含笑逝去。原本征战不断的南北两朝因她的有意维护得以休养生息,两国之间许久不见刀兵,百姓也如她所愿那般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