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齐齐上阵,把李馥云玩的心动神驰,骚浪的小穴不断流出春水,她淫荡的着小屁股,探下一只手去,捏弄自己柔起的小骚核,“嗯……唔……锐儿的鸡巴真好吃……穴儿好痒呐……想要殿下的大鸡巴操我……”
“你想要我就得给么?”拓跋蔚也不知是怎么的,竟是别的吃起儿子的飞醋来,“欠操的小淫娃,这小子的鸡巴就那么好吃,让你骚兮兮地嘬个没完?早知你是个爰吃鸡巴的,我在第一次见你时就该操了你的小嘴,让你嘬我的大展,喝我的精水!”
李馥云满腔春情无chu发泄,只好更加卖力的吮弄口中那根肉棒,她嘬的啧啧有声,令拓跋锐生受不住,没过多久就紧紧按住她的头,飞快的操干起来。
“好热好嫩的小嘴,姐姐真骚,把我的鸡巴嘬得这样紧!操你,操烂你的嘴!”
少年眉心微蹙,小脸血红,自带一派令人目眩神迷的风情。这副样子不像是在操她,反而像是在被她淫玩!
李馥云也起了些调皮的心思,小嘴一下比一下吮得用力,只听拓跋锐呻吟一声,嗓音中还带着一丝青涩稚嫩,一股热流冲到舌尖,童男初精就这样献到了她的口中。
她将口中的浓稠悉数吞下,又探出舌尖舔舔嘴唇,这妖冶的一幕深深刻印在拓跋锐的心里,令他一生都无法忘怀。
“愣着做什么,连脑子都与精水一同射出去了?”拓跋蔚看到儿子那副痴迷的样子就酸倒了牙,他将李馥云按倒在床,分开她的双腿,叫拓跋锐过来细看。
“看到这两片浪肉了没有?”
“看到了。”拓跋锐乖巧答道:“方才父亲说过的,我的鸡巴就是要插到姐姐的小骚尻里去的!”
“先别急,小尻里还有些东西要你记住!”拓跋蔚扒开花唇,指着藏在里面的肉珠儿说:“这是她的小骚核,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只要稍稍加以挑逗,就能让她浪叫起来求着你操她!”
两指捏着小骚核来回捻动,李馥云果然立刻淫叫出声,“啊……啊……殿下……别玩云儿的小骚核呀……嗯……我会受不住的……要被锐儿看到我骚浪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