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抚小腹,软软地说道:“陛下好坏呢,灌了这么多的精水进来,子宫都要被烫坏了!”
拓跋鸣一手罩在她的奶儿上,不紧不慢的扭捏着,“这不是挺好,以后我每日都会给你的小子宫灌满精水,也好让你早点给我生个儿子,将来等他长大了,也能跟着我一起操你的小浪尻!”
“陛下真是的,又说这样的坏话来羞我!”
李馥云猫儿似的在他怀里撒娇,突然想起不久之后便是拓跋鸣的寿诞,便问起自己该做些什么,拓跋鸣想了想,说:“你倒也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只要当日乖乖呆在我身边就是了。”
今日经了不少事,李馥云又接连的泄了好几次,她与拓跋鸣闲话几句,就枕着他的臂膀沉沉睡去。拓跋鸣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在她额前烙下一吻,而后也渐渐入睡。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拓跋鸣果真是天天都要将她入得手软脚软才算了事,娇嫩的小子宫每天都要含着满满的热精,她还趁着拓跋鸣chu理政务时请教了管事的大宫女,准备在寿诞上给拓跋鸣一个惊喜。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又是一番昼夜交迭,今日晚间便是拓跋鸣的寿诞大宴,朝中面官按官位高低依次排列入座,左侧为文,右侧为武。
拓跋鸣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沉着脸问了一句,“云贵妃在何chu?”
话音刚落,大殿之外传来内侍的唱和声:“云贵妃献舞贺寿!”
“这古精灵怪的丫头!”拓跋鸣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笑着摇了摇头。
他倒要看看,他的小云儿要跳一支什么样的舞!
丝竹声起,一个妖娆的身影袅袅婷婷的步入大殿。
她以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美目,顾盼流转之间对上拓跋鸣的眼神,还娇俏的眨了眨。拓跋鸣哑然失笑,继续打量她的装扮。
柔软的皮革裁成一指宽的带子,以八字形缚住乳根,将一对本就挺翘的大奶子弄得更加淫浪诱人,粉嫩嫩的小奶头上还栓了一对小巧的金铃,随着奶儿娇颤传出清脆铃音。其间清脆悦耳,即便是闭上眼睛倾听,也能听出一丝娇媚诱人的意味。
腰间系着一条同样的皮带,突显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皮带下面缀满了一条条尺余长的珍珠链子,泛着柔和珠光,将将盖住她的小屁股,只有莲步轻移之间,才能若隐若现的窥见那条令人魂牵梦萦的肉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