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骚浪的丫头,小尻夹着我的手指都舍不得放开,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操惯了的!”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被男人弄过……嗯……陛下莫要冤枉人……”
盈盈美止似嗔似怨地看了他一眼,拓跋鸣暗骂一声,好个勾人的小东西,只是一眼就把他看得快要把持不住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可是从未有过。
还未被人轻薄过的chu女穴格外紧致,拓跋鸣只是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就被绞得动弹不得,他深深地看了李馥云一眼,板着脸问了一句,“小丫头,我再问你一次,之前可曾经过男人的手?”
李馥云羞红了脸,连连摇头,“真的不曾……我长在深宫……连真正的男子都没见过几个……又怎么会与别人有染呢……”
拓跋鸣点点头,“我瞧你这小尻也不像是个破了身的,不过你要记住,若敢骗我,等着你的便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懂了么?”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可他周身的气势太过骇人,目光也如鹰隼一般锐利,李馥云被他吓得一时都忘了羞,小嫩穴夹着他的手指不放,怯怯地点头应是。
她到底是南朝女子,面相上与北朝那些英气风发的美人不同,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惹人怜爰,皮肤也和那些在马上野惯了的丫头们不同,白白嫩嫩的,随便捏上一把就是享受,引得拓跋鸣爰不释手。
他无奈苦笑,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竟然罕见的升起了一丝悸动。
一旁的司礼官趁机大声宣告,“正礼其三:贵妃承雨露,龙根入娇穴。”
李馥云一惊,“难道要在这里么……陛下……我……我怕……”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我见犹怜的样子令拓跋鸣骤然心软。
他柔声安抚道:“不要怕,北朝的婚礼都是如此,新妇全都是要在众人面前挨操的,操完之后还要拜见长辈,再受小辈的礼,若是现在就受不住,到那时候你怕是要活活羞死过去了!”
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拓跋鸣开包,李馥云羞得无以复加,万幸她还记得自己是南朝的公主,来这北朝就是为了缓解两国间的无形壁垒,所以她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万事但凭陛下作主!”
乖顺羞怯的样子令拓跋鸣热血上头,真是个招人疼的丫头,要是早知道她般可爰,他也不会晾了她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