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姝莹摇头不语,不是她不想说,而是错的太多,已经不知该要从何说起.
承安见状也不勉强,把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捂着,"我的年岁也不小了,近期是有不少人来提亲,不过都被我挡了回去.沈元德似乎觉得如今的情景有趣的很,也没拿着婚事来烦我,所以你不要把那些闲话放在心上!"
"姝莹!"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承安与她四目相对,诚挚说道:"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人,我会明媒正娶迎回家的,也只有你一人,你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可是这样怎么行呢"
他眼中的真挚仿佛一团烈火,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烧得生疼.
承安哥哥从未变过,可是她却已经回不去了!
"有什么不行的"承安无奈摇头,"我知道你的心思,无非就是怕我为了你,拒了那些所谓的权贵嘛!你怕我往后行事不便,可是你却忘了,我既不是上面那位,也不是什么太子皇子,又何必费尽心机去与他们攀好chu"
"圣上垂垂老矣却子嗣不丰,边疆常有蛮夷来犯,宁王的狼子野心也是路人皆知,如此情境,我躲着他们还来不及,若是明着去与他们结亲,岂不是嫌这日子过得太平了"
"承安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情……"
崔姝莹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耳光,什么都没想清楚问明白,就自以为是的做出那种事来,不旦对不起承安哥哥,还把蓝修文也牵扯进来.
莫非她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就是喜欢被众多男人围着的滋味
承安见她神色不对,赶忙安慰,"这也不算什么,也怪我没有及时与你说明白,还让你担心了好些日子,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