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那家青楼临阵换将,而游雅怜则成了来俊驰的人。
当真是数年心血,一朝散尽。
不过若只是如此,楚轩茗也不会那般愤恨,真正伤他至深的,是游雅怜的那句话。
那时她已成为花魁,楚轩茗跌跌撞撞地去寻她,而那位令他想要与之相守一生的女子,只从来俊驰的马车中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她说:“轩茗,我受够了为人玩物的日子,若是跟着你,我只能做一辈子的娼妇,如今,我只要伺候二爷一个就够了。”
她理直气壮的,甚至连句对不起都没有。
楚轩茗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辚辚而去,木头似的在原地站了整整一夜。
天光大亮时,一滴露珠顺着额前的碎发滴了下来。他大笑三声,踉踉跄跄地回到那家青楼,仅拿了自己的几件衣裳,转身离开。
听到这里,崔姝莹才明白,他为何要鼓动自己去参加群芳会,原来也是被人伤的狠了。
见他心绪不佳,崔姝莹也未再多言,两人一路默然地回到绣楼。她疲累至极,清洗过后连晚饭都没有用一口,就倒下睡了。
次日一早,一睁开双眼就看到楚轩茗正躺在她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只大手正握着她的奶儿扭捏。
“呀,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楚轩茗把她压到身下,“姝莹,嫁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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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求婚三连发!
龟头顶弄小核,姝莹欲仙欲死
崔姝莹不明白,楚轩茗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来。
若说蓝修文与来俊驰不知晓她的身份,这样说了倒也情有可原,可是楚轩茗对她的身世,一直清楚的很。
“先生,我是什么样的人,先生早就清楚了,为什么也要这样说?”
“也?”楚轩茗眉梢一挑,“还有谁说过?来俊驰?”
她点点头,算是默认,并没有将蓝修文一事说出来,“我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又怎么能嫁人呢?先生还是莫要笑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