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篇?阴缘【三十一】(第二更)(3 / 3)

快穿之玉体横陈 青亘 3300 字 2022-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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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亘:接下来要吃肉……那啥,预警下,对强迫,野外这类有阴影的可以绕过……目前然哥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是附身)

不介意的请便(doge)

特别篇?阴缘【三十六】(第三更)

黎莘强忍着眩晕感跑到了屋外,只来得及捕捉到他远去的背影。

她没有想着单独追过去,而是转了个方向,去叩正房的门,试图叫醒孔嘉文和高子毅。

“学长!学长!嘉文学长!”

诡异的是,无论她将门板拍的有多响,房里的都是一片死寂,仿佛压根没有人存在。

“高子毅!你们醒醒啊!帮帮忙!”

她呼喊着,拼命的拉门锁,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压根打不开。

黎莘无可奈何,又跑去拍西厢房的门,结果和正房如出一辙。

她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夜风拂过被汗湿的上衣,传来刺骨的寒意。

但凡黎莘没心没肺一点,她就能说服自己别做无用功,就在房间里等等,等到天亮,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

滕然会自己回来,其他人也都会出现。

可她做不到放任滕然就这么失去踪影。

“艹!”

她狠狠一跺脚,一咬牙,对着这偌大的老宅比了个中指。

她就不信了,大风大雨都过来了,她还会干不过这群连身体都没有的魂魄,她可不信命!

黎莘用力的拍了拍脸,逼迫自己清醒,朝着滕然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的踪迹不难找。

约莫是神志不清的关系,他一路的步伐都十分凌乱,藉着浅浅的月光,黎莘能看见那些土地上的脚印,以及他踩压后扁塌的草地。

就这么一路摸索着一路追,全神贯注的情况下,恐惧反而不那么明显了。

脚印消失在一片漆黑的树林中。

遮天蔽日的树冠遮去了最后的光亮,地上只遗留了星星点点的银斑,万籁俱寂的夜,虫鸣都已消失不见。

黎莘咽了口唾沫,靠着树干往里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滕然?”

她轻轻的呼唤着,努力辨别周围的动静,

“你在这里吗?滕然?”

她听见自己心口擂鼓般跃动着,陌生的环境下,她的不安渐趋浓重,

“滕然?你在不在?在的话回答我好不好?”

即便黎莘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微微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

“咔哒”一声,黎莘踩断了一根枯枝。

她吓的一缩脚,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不小心撞在一堵柔软的墙上。

等等,软墙?

黎莘呼女干一滞,慢慢的的,一点一点的回过头去。

与其说是墙,这个触感,不如说是——

“滕然?!”

她惊呼出声。

浓黑的夜色中,男人僵直的伫立着,黑雾模糊了他的容颜,只有一双格外清晰的,陌生而熟悉的眼眸。

熟悉的是这双眼,陌生的,则是他眼中的神情。

如同凶狠的饿狼,紧紧的凝着他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前来,咬断她的喉咙。

黎莘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往后走了一步:

“你,你冷静一点,别被控制了。”

她没忘记把玉牌带出来,打算找到机会,就把玉牌塞进他嘴里。

滕然无言的往前走了一步。

黎莘后退。

他步步紧逼。

黎莘心跳的越来越快,血液从心脏涌向双腿,似乎在提醒她:

跑。

快跑!

她这般想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发的开始了动作。

——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啊!”

尖叫划破夜空。

某亘:心疼阿莘两秒_(:з」∠)_

特别篇?阴缘【三十七】(H第四补更)

某亘:因为昨天摸了个鱼,没有把第四更完成,今天早上过来补啦~( ̄▽ ̄~)~

宽大的手掌掩住了口鼻,将她的呼喊都尽数隐去,只余下模糊不清的支吾声。

黎莘的后背撞在粗糙的树干上,滕然颀长的身材,在此刻带来了极为逼仄的压迫感。

长裙被掀起,伴随着呲啦一声响,身下拿小小的一片布料被粗暴的扯开,零落的散落在地上。

黎莘的指甲隔着衣服,深深嵌入了他的肩膀:

“唔唔唔!唔唔!”

她瞪圆了眼,身子剧烈的一颤。

疼。

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滚烫粗硕的男根强势的刺入了她的身体,甬道尚且干涩,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辐射至双腿。

腿根chu湿湿的,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嘀嗒,嘀嗒。

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徘徊,滕然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反剪住她的双手,面上的神情既痛苦,又残忍。

他狠狠的甩了甩头,牙关咬的喀喀作响,似乎在和自己较劲。

黎莘疼的眼眶湿润,但正是在这个时刻,这样的疼痛,反而让她混沌的思绪清晰了许多。

以滕然原本的性格来说,他决计不会做这样的事,不然他大可以在女鬼诱惑时就顺水推舟,没必要等到现在。

结合今晚他一系列的异常举动,她隐隐约约的有了想法。

会不会是某种东西,刺激到了他的情绪,将他心中的欲望无限放大,一直发展他无法控制的程度?

“走……走……”

滕然嘶哑着嗓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体温高的吓人,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湿淋淋的粘在额前。

他像是用尽了全力,才颤抖着挪开了控制住她的双手。

黎莘望着他过分狰狞的神情,又想起这两日同他的相chu,深女干一口气,没有迟疑太久,就下定了决心。

反正都这样了,痛一下是痛,索性把事情做完。

把欲望发泄出来,他说不定就能恢复正常了呢?

思及此,黎莘咬咬牙,不仅没有趁着这时间逃走,反而张开了双臂,紧紧的搂住他:

“没事的,我陪你。”

她自诩不是个圣人,没有太多仁慈之心,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滕然,是孔嘉文或高子毅,她绝不会豁出自己来救人。

更别提,她连结果是如何都不清楚。

滕然的吐息十分灼热,心跳乱的失了序,黎莘攀着他的肩膀,努力适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

“没事的。”

她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

滕然喉间逸出低低的闷响,仅存的理智本就已经所剩无几,在她的主动下,连最后一丝清明都消失不见了。

他挎起了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就这么抵着树身,用力撞击着她的身体。

黎莘痛的咬住了下唇。

起初,他的动作是莽撞而凶狠的,根本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只是单纯的横冲直撞,仿佛在寻找可供他宣泄的出口。

黎莘虽不好受,但在自己不停的心里建设下,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也没再疼的那样厉害。

当然,可能是她已经神经麻木了。

“慢,慢慢来。”

黎莘软着嗓音,就像安抚受惊的动物那样,耐心的,温柔的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