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被你害死啦？”

“居民……”桑妮亚的语调越来越冰冷了。

原来桑妮亚又想到了之前毕里欧斯的事情，大概是画图画到一半，认为自己害到了毕里欧斯那些有被虐狂的人民吧？

“那不是你的错啦！今天就算不是你守着军队，那个肥猪国王照样会去找另一条龙来罩着军队的。上次去王宫的时候你自己也有听到那个肥猪在抱怨，对不对？”

“可是，许多人民毕竟是因为我而受难的……。”桑妮亚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所以，你就自己说自己是奴隶，好让自己觉得好过一点？”门口突然传来了小夜的声音。“自虐狂！真是够了！”

“你……你没有资格评论我！”不晓得是不是小夜戳到桑妮亚的疮疤了，桑妮亚突然尖叫了起来。

咦？小夜什么时候跟来的？我竟然没有发现！“小夜，你过来。”

小夜乖乖地走了过来，不过，小夜的嘴巴可没闲着。“事实就是事实，我才没有评论你呢！而且，你这样自虐有什么好chu？弄得主人不高兴不说，那些死掉的人又得不到好chu，有什么意义？”

“不用你管！”桑妮亚吼了回来。

可惜小夜似乎没有打算停止多嘴多舌的意思。“真的要赎罪的话，你还不如去毕里欧斯的大街上脱光衣服躺下地来，让那些人类把你玩弄个够，这样还有点补偿……耶？不对不对！这样也只补偿到活着的男人，女人和小孩以及那些死掉的人还是补偿不到……”

“你……！”

桑妮亚气得脸色发白，可是桑妮亚却没有向着小夜动手的意思；桑妮亚也觉得小夜说得没错，虽然小夜说得很难听很直接很刺耳，令人很不好受。

我把小夜搂在怀里。“小夜，不用再说了。桑妮亚喜欢自虐，就让她自虐好了，只要桑妮亚这样会觉得心里好过的话。”

“也只有自虐狂才会……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