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麦大师掐算房间的时候被她看见朝美人和他眉来眼去了一下,然后房间就选在了西宫,她看破不说破,反正就在家里,放在哪间都一样。
提心吊胆了一路,两个骨灰坛总算平安摆到供桌上,黄小善彻底松了口气,掀开黑布,抚摸冰凉的坛身:老妈啊,给你搬个家可把我累惨了,就怕路上把你磕了摔了,害你裸奔了。
她环顾一圈供奉骨灰的房间,喜滋滋地拍拍坛身:让你和阮阿姨住海景房,每天看潮起潮落,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等时间到了就笑着去投胎,下辈子别再遇见像老爸那样的人渣了。
正如歌词里唱的那样:回忆总想哭,黄小善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来,趴在朝公子怀里洒猫尿,等她收拾好心情红着眼睛抬起脸,房间里已经站满清一色黑西装、大长腿、风情各异的小主们,只等着她哭够了再排队给岳母上香。
她破涕为笑,鼻音浓厚地说:“你们不用都穿黑西装呀,整个一群黑社会,别把你们岳母和阮阿姨吓着了。”
苏拉撇掉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说:“开始祭拜吧。”
黄小善扭着眼睛点点头,拿起一把香,一个一个给他们每人发三根。
发到老幺时手背不着痕迹蹭了下他的西裤裤裆,暧昧地说:“结束后西装别脱,让我帮你脱。”老幺甚少穿这么正式的套装,特别贵气逼人,像大户人家养在深宅里不谙情事的小少爷,适合扒了裤子拿鞭子抽屁股,听他骚里骚气的浪叫。
四爷抛了个媚眼给她。
发到站在四爷手边的柴泽时,不用黄小善开口,他自己先讨上了:“结束后也来帮我脱西服。”
可惜这位爷因为工作原因,天天西服傍身,黄小善看都看腻了,才不稀罕去脱。
改天他要是穿套比基尼出来,她用嘴给他脱。
黄小善挑起一边眉毛,要笑不笑,冲柴泽吐了个无声的“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