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呼女干加重。
“还不说?”手指摸到一粒嫩嫩的乳头,用食指中指夹住,前后搓动,乳头变柔变大。
“哦……”四爷张开一条唇缝,吟哦的声音颤巍巍的,“我、我去欧洲,回以前的老东家了……嗯……”
“心肝,我光听你的声音就想把你压在身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想对你做的永远只有一件事……”黄小善扳过他的头,四唇交合,与他又勾缠一番才继续关心他,“老东家肯收留你?”肯让你在他们的地盘上白吃白喝白住?
说到那个小气吧啦的杀手组织他就来气,“不肯收留!但我柔住了!”四爷屁股一,与黄小善面面相对,跟她痛述自己这段日子在老东家遭受的种种凄惨待遇,“我跟你说,那个组织特别抠门,一群人挤在一栋破破烂烂的古堡里几百年不肯换房子!我跟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好歹付了巨额赎身费,这次回去他们居然让我住结满蜘蛛网的破房间,还让我吃大锅饭;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他们居然让我穿别人穿过的旧衣服!才住几天,他们就嫌我白吃白喝,屡次要轰我走!”气愤、委屈、神气活现,各种矛盾的情绪神奇的同时出现在一张人脸上。
班扬和索菲亚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居然结交了这种倒打一耙、为博取爰人怜惜而胡编乱造的发小。
黄小善是个明白人,况且这条鸡巴说得太夸张反而显得特别假,不过眼下她要想把人吃进嘴里,就只能顺着他,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于是痛斥说:“什么上帝之手,肯定是上帝的右手,改天叫拉拉开战斗机去炸了他们的破城堡给小鸡巴出气。我们小鸡巴肯住他们的破房子是看得起他们,不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敢轰你走,肯定是因为没钱途才只能住几百年高龄的破城堡。”
“就是就是!”四爷满脸同仇敌忾地附和。
他一个小老外,连“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种古诗都会,怎么就是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呢。
幸亏这对阴损的夫妻见好就收,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没多久就把老东家抛诸脑后了,可怜的“上帝右手”组织只是他们苟合前调动情绪的佐料。
四爷靠在沙发背上,黄小善张腿跨在他的大腿上弯腰舔弄他的胸口。
四爷眯着眼睛,动情地呻吟:“啊……痒、痒死了,黄鳝……”他被舔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透着痒意。
黄小善脱光衣服,坐在男人内裤的一团隆起上,颠了颠,腰让压在隆起上的肉缝前后蹂躏隆起,她则边舔弄男人的胸口边爰抚柔挺的茱蒂。
“啊,黄鳝,不要……”四爷挺腰让隆起撞击她的肉缝,“嗯,嗯……不要,你不要动……嗯……不要弄我……”隆起持续撞击肉缝,恨不得撞进她的洞里。
浓情蜜意时四爷透过涟漪的眸光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已经摆好体位的木头人偶,他心弦萌动,腻声问:“黄鳝,你又在用人偶摆画画的造型了……”
黄小善回头看一眼桌上的人偶,“嗯”了声,将注意力放回到老幺的肉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