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穿着裤子就连名带姓喊她“黄小善”,脱下裤子就喊她“该死的”。
该死的,容她吃一口鸡巴冷静冷静。
她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舔来舔去,熟练地用指甲在肉冠和肉棒上轻柔地刮弄。
近横在她的挑逗和占有下神经全线崩溃,化为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从龟眼流出,从龟头滚下,淫靡、粘稠地挂在他的棒身上。
当他适应这种刺激、神经稍微放松后,黄小善又将龟头整个含进嘴里,这又给了他致命的一击,阴经上仿佛随chu都有她小布伶仃的舌头,束缚他,折磨他。
近横被女干得几乎扶不稳桌沿,黄小善感觉到阴经在自己嘴里连续地跳动,她加快吞吐的节奏,握在阴经上的手也不停地套弄,幅度越来越大,又狠又急。
近横痉挛着、抽搐着,看上去像浑身都在发抖,终于打了个强烈的哆嗦,高喊“该死的黄小善”,阴经狠狠捅进她的喉咙,一股强流急射而出。
他一屁股坐到桌沿上听她吞咽的声音,剧烈地喘气,发射持续了足足有一分多钟。
阴经被她吃完从她嘴里滑出来,红通通的,近横缓和下来的心跳又怦然剧跳,发泄后才找到自己的羞耻心,滚了滚喉结,说:“夜深了,我们、我们回床上睡觉吧。”
他弯腰提起裤子穿好后要走,再次被黄小善拉回来困住,“我有说你可以走吗?”刚穿上的裤子又被她脱掉,还扔到男人够不到的角落,“转过身,手撑在桌上,翘起屁股。”
近横对闺房乐趣知之甚少,哪里知道她要在自己身上干什么下里巴人的勾当,只凭借本能的危机感不肯就范。
“呦嗬,敢不听我的话,你给我转过去。”黄小善自己动手强转了他的身子,按下他的脊梁骨,让他手撑在桌上,高高翘起屁股,并因为他的不听话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近横哼了一声,脊梁骨马上就软了,“你这个人……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刚才舔了你身上的第一个洞洞(龟眼),我现在要舔第二个洞洞(屁眼)。”手指探进臀瓣深深的裂缝中,指尖在肛门口上下来回地摸索。
“那里脏,你不要……”他恐慌地回头哀求她。
他比任何人更知道那chu是用来干什么的,知道她给他们舔过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上只有那chu不想被她侵犯。
“翘好!”黄小善不理会他的哀求,动手托高屁股,掰开结实白皙的臀肉,一点粉粉的菊花慢慢绽开、蠕动,她将脸落到屁股上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屁股夹缝中的湿润让近横产生强烈的淫秽感,她还用手指不停地挖弄,同时舌头攻击他的洞穴,手法之娴熟,舌功之老练,没有五六朵菊花给她练习是绝出不来这等功力的。
男人坏,坏一个;
女人坏,坏一窝!
这个人果然是家里最坏的!
啊,该死的,她舌头伸进去了……近横被卷入兴奋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