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中传出近横淡漠的嗓音,黄小善咧嘴傻笑,情意绵绵的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酸得柴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抬起手臂指给她看。
黄小善无视他,继续用甜腻的口吻说:“阿横,是不是别人拿你的手机打给我?不然你怎么会打给我……”
电话对面又没声了,她耐心等待,片刻后传来近横微乎其微的声音:“你不在家,三天了。”
嘿嘿嘿,阿横这是想她了。
黄小善贱了吧唧闷声笑,柴泽见了牙痒痒,一口咬在她的腮帮子上,黄小善无知无觉,他顿感无趣,从她脸上移开牙口,趴在她的肩上听他们无聊的对话,白开水一样的对话,这算什么谈情说爰嘛,她还乐在其中。
“阿横,我临时有事来法国了,过几天就回香港,回去第一个去找你。”
“法国?你去法国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他们也当我不存在,没个人支会我一声!”
她去法国能干什么?法国有什么?法国有……啊哈,法国有一个她爰在心头口难开的男人。
近横的心气马上就窜出来了,听见电话对面的女人陪着小心说:“我走的时候本来想跟你打声招呼的,可当时你不是在生我的气、闭门不见我嘛。”
“我没有生你的气,是你搞错了。”
黄小善一点即通,一叠声地说:“对对对,你没生气,哈哈哈,你没生气!”
“说一遍就行了……”近横耳根子通红,他有生气,嘴柔说没生气,她还陪他演,羞死人了。
“阿横,小鸡巴回家了没?”
“没有。”
“祖宗,活祖宗!”黄小善咬牙切齿,又心虚地问:“拉拉这几天有回过家吗?”
“也没有。”近横被她称呼四爷的方式逗乐,冷然的面色回暖,“没事的话,我想挂电话了。”
“且慢且慢,挂之前你亲我一下。”
“你正经一点!”
“让你在电话对面亲我一下这就不正经了?”
近横心想反正自己陪她做过不少蠢事,也不差这一件,于是犹犹豫豫的,薄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点了一下,点完冷玉般的脸庞立即爬上一抹醉人的红晕。
“快点亲呀,我等着呢。”
“我亲了!”这人惯会耍无赖,别被她哄得又亲一下才是。
“啊?亲了我怎么没听见。”
“哼,你别想耍赖,我挂了!”他挂断电话,手机还握在手里舍不得放下,点开手机中黄小善的照片,摸一摸,压在唇下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