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五章 阿善,要喝一杯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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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真是被这几个男人错综复杂的兄弟关系搅得晕头转向,恍惚之间,越看天花板上精美的雕花越像葬礼上献给死人的白菊。

好似在讽刺他们这一家子的根基就是建立在墓地上,自相残杀的时候都不用挪地方,就地躺下就能安息了。

黄小善狗头摇得像拨浪鼓,拉起被单罩住自己,后悔打完老幺后不该装逼让他们晚上谁也别来打扰她。

这群气人的棒槌,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比训练有素的军犬还听话,还听话,还听话!

她因为没有男人可供出气,只能裹着被单在床上翻来滚去,实力表演如何单体繁殖。

这个草包,虐待不能说话的大床算什么本事,屋外遍地都是男人,有本事虐他们去。

说男人,男人到。

门外廊道,由远及近飘来个身披睡袍的纤细男人,叩响她的房门。

在大床上又蹦又弹发泄郁气的女人瞬间掀开被单,扒拉扒拉一头凌乱的狗毛,喜滋滋跳下床跑去开门。

嘿,小鸡巴找她报仇来了。

若想弥补他当众被打巴掌的委屈,为今之计,恐怕只剩下钻他裤裆这一条路了。

没事,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她一个现代人钻一下自家男人的胯下怎么了,不亏呀。

是不亏,就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