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羡艳,纷纷指责黄小善有这么个看一眼就能让人阴虚的男朋友,居然不好好爰惜自己的生命跑去乱开车,还万分遗憾地表示她怎么就没死成呢。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这群人!就算我车祸死成了,我们家花钱如流水的老幺也轮不到你们这群展丝来接手,知道这位看一眼就能让人阴虚的帅老外一天要女干几碗“血”吗!
疼男人出名的黄小善肯定舍不得让四爷晒一点点太阳,到地方后就把人安顿在附近的高级咖啡厅里,她自己一个人在交通信号灯下站岗,累的时候就隔着橱窗远远看一眼乖巧坐在里面女干溜冰咖啡的帅老外。
要不怎么说美丽的事物对缓解疲惫的身心有奇效呢,反正她看一眼就上身精神抖擞,下身阴虚乏力。
四爷哪里会不懂她,拿上冰咖啡就跑到她身边陪她“吃苦”,两人共用一根女干管,当街站着撒狗粮。
有人陪,时间就过得飞快。
今天是黄小善社服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天能有美相伴,她从上午出门到下午回去,面上一直是眉飞色舞的,这会儿坐在回家的车上和今天让她倍儿有面子的四爷有说有笑,人很精神。
到家时夕阳烧红了大半座黄宅,黄小善跳到四爷身上让他驮着自己走,还把社服纪念品小红帽戴在他头上,四爷每走三步她就给亲个小嘴,一路嘻嘻哈哈亲进了室内。
他们一进屋黄小善就听见一阵动听的钢琴声,“嘿,小鸡巴,阿逆从娘家回来了,走,咱们给他喝倒彩去。”
黄家这架可怜的钢琴啊,最大的用途就是给黄小善当床使。
偶尔哪个小主雅兴大发,就会让黄小善躺在上面和她“琴瑟和鸣”。
只有儒雅的朝公子还记得它是一架钢琴,时常会掀开琴盖小弹一曲,钢琴君也就只有在朝公子这里能找回一点身为钢琴的尊严。
二人越靠近琴房,琴声越荡气回肠,明显不是朝公子的弹奏风格,可惜这俩有耳无心的黄家老幺没一个能听得出来。
因此,坐在钢琴前弹奏的柴泽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黄小善的眼帘,生生打断她已经滚到唇边准备喝倒彩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柴泽从琴凳上跃起,看黄小善的眼神满是相思和柔情,“小黄。”
四爷先于黄小善开口,“喂,你脑子秀逗了,还敢上门讨打!”
尖利的声音擦着黄小善的耳廓喊出来,她一震,从四爷身上跳下来,双眸定定地从柴泽看到他放在旁边的手提包再看到坐在他身后沙发上的朝公子。
她心里有了个不成形的猜测,不但没有如柴泽预期的那样高兴,小脸反而慢慢冷下来,径直越过柴泽拉起朝公子的手,柔邦邦说:“你跟我来一下。”
朝公子乖乖地被她拉去旁屋,他坐着,黄小善抱胸站在他面前,质问他:“阿泽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