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横也没有过去帮她的意思,干站着等她给人家穿好衣服,期间还鄙夷她一句:“那chu又没受伤,擦什么擦。”
臊得黄小善只能装聋作哑,麻溜地提起柴泽的裤腰带,遮住被她擦得一干二净的某chu。
她也是说话给说忘记了,才在他的屁股蛋周边稍微逗留久了那么一丢丢,真不是故意趁他人事不省的时候占他便宜!
这人要是醒着,知道她要给他擦身子,非高兴疯了不可,都不用她说,自己就把腿张得开开的。
近横开始给柴泽治理伤口,黄小善在一旁打下手,心疼得五官都拧成一团,跟那些伤长在她身上似的,问:“他伤得重不重?”
“还好,骨头柔,换做别人就不只是被揍晕这么简单。”近横在治疗柴泽的时候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她为了这个男人又哭又闹又晕又动手打了第一和第二,能让一个素来以缩头乌龟的名号横行家里的人如此癫狂,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牵住她心的过人之chu。
近横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柴泽的裆部,心想他的“过人之chu”确实雄厚。
苏拉的就很雄厚,所以她最爰苏拉。
这人也很雄厚,所以她为了他撕心裂肺。
天才的脑回路果然奇特,好不容易给读者留下一个痴情印象的黄小善,经他这么一解释,顿时变态了起来。
从柴泽喝醉酒闯进黄宅到他被一边倒地胖揍到近横给他chu理妥当身上的伤口,时间已经到了清晨五点。
黄宅背靠山林,四周又郁郁葱葱,所以雨一停,虫鸣便叫得特别欢畅,待在室内也能听到。
黄小善暑假一天都还没过就经历了这么惨烈的夜晚,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阿横,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他。”她第一次从心底感到浓浓的疲惫,男人这么多,闹得凶的时候并不在少数,这次却尤为让她心力交瘁。
“好,趁他醒之前你也躺一会儿,你看起来这么累。”近横站到她身边温柔抚摸她疲惫的脸颊,留意到她眼眶下浮出两片青色的暗影,“要不要我给你打一针提神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