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善,我喜欢你,你听见了吗,我说我喜欢你。
你为什么要躲我,不喜欢我就一定要躲我吗!
裴远沉醉在她的红唇、自己的心声中,这时突兀地响起一道质问的薄凉男音,“你是谁!”
他犹如当头挨了一棍,惊慌地离开黄小善的红唇,站起来绷直身体,什么沉醉、什么心声都在见到门口站在逆光中面色阴沉的近横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两片偷亲黄小善的嘴唇仿佛在开水里烫过,红艳艳的。
“我,我是她的同学,来给她送期末考复习资料的。”他对偷亲的行为只字不提,说完此行的目的后匆匆走到门口,偏偏近横堵在门口,他因羞赧而不敢正眼看他,垂眸说:“请让开。”
近横的双眼紧紧锁定他白里透红、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脸庞,往旁边退一步,目送裴远越走越快的脚步直到他消失。
黄小善这一觉直接睡到日落西山、天空变成入夜前的青灰色,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个懒腰,却用力过猛扯到后背的伤口,惹得她哼哼唧唧的。
近横从裴远离开后就一直抱胸站在窗边看天空从亮变暗,听见背后传来声响,他回眸复杂地望向床上睡醒的女人。
他今天又见到一个与她有瓜葛的男人,他数了下,前后一共八个男人了。
他说过会试着接受她的男人们,但不代表会无限量地接受。
“阿横,我后背疼,你过来给我摸摸。”疼不疼她自己心知肚明,一把年纪了还撒娇。
料理她伤口的近横也看得出这人的小技俩,却仍旧依言过去坐到床边上,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手伸进她的病服中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伤口差不多好了,就算扯到又哪里会疼,你少卖可怜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