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他别老跟死人待在一起,空闲的时候也要找根绳子,多在哥哥们面前翻翻手花,让他们指导指导。
黄小善穿戴好,狗眼瞥见被近横扔在一旁的小裤裤,她双眼一亮,伸手去捡。
虽然湿淋淋的,却不妨碍她把玩。
可惜手指头才碰了点湿意,小裤裤就被主人抢先一步夺走,捏成一团藏在手心里,捏得紧了,水液从指缝往下淌。
近横站起身背过手,双眸躲躲闪闪的,说:“走吧。”
因为确实在泳池耽误太多时间了,黄小善就暂且放过一次逗弄他的机会,搂着他的手臂,黏在他身上走路。
近横嫌她惺惺作态,停下来推了推她,说:“你好好走路,别靠这么近,我衣服都是湿的,被你一抱,我很难受。”
此番大煞风景的话一出,黄小善顿觉自己的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故意抱他手臂抱得更紧些,让他难受去吧。
近横走到房门口后才摆脱缠在身上的牛皮糖,他一句多余的情话都没说,很干脆地拧开门把,进房,关门。
黄小善不干了,一脚顶着门板,不让他关门。
近横困惑地看她,问:“还有什么事?”
黄小善炸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我给你摘掉‘chu男’标签,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跟我一拍两散,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近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给她上下其口了,不明白她还想要什么表示,而且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他的“chu男”标签准确来说还没有摘掉。
“你别闹了,快些回房休息吧。我明天七点整还要起来观察血细胞的分裂数量,拖到这个点睡,我明天的精神肯定好不了,说不定还要自己给自己打一针提神剂,才有精神支撑一天的……嗯!”
黄小善听不下去了,跳起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个结结实实的响吻,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根棒槌,她无非就是想讨个睡前亲亲,他居然跟她扯什么血细胞分裂!
活该一把年纪了还是chu男身,这种“极品”真不是一般女人啃得下的,也就她不挑嘴。
直到看不见黄小善了,近横才关门脱掉一身湿衣服,站在镜子前将自己寸草不生的身体从脚看到头,又从头看到脚,张开腿,认真看大腿内侧的红斑。
若没有这些她印在他身上的痕迹,天一亮,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做了场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