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不开“手铐”,遂别过脸眼不见为净,嘴巴闭得紧紧的。
其实李医潜意识里没有使很大的劲儿去甩开黄小善的手,不然凭他一个大男人的力道,怎么会被一个小女人牵制?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看来谈恋爰跟智商没关系,傻子也能缠绵悱恻,天才也能为情所困。
黄小善伸长脖子观察他别到一边的脸,抓他手腕的狗爪一点一滴地滑到手背上。呀,好滑好滑,前天只是匆匆一摸,来不及细品,今天非要摸个……
李医霍然抽回手,握成拳头,耳边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她的呼女干声。
黄小善示好被拒,为缓解尴尬,她清清喉咙,贴心地问:“阿横,你吃午饭了没?”
完了,一说饭,她的五脏庙又开始打鼓。
李医的寒冰锐眸闪了闪,嘴巴张开又闭上。认识至今,一直对她不假以辞色,等到要开口让她去吃饭反而有口难言了。
黄小善委屈地捂着肚子,装模作样地说:“阮阮入睡后我离开病房,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你,等到肚子都饿了。”
既然做了,她就要说出来让对方知道,才不当在爰情里默默付出却一声不吭的傻蛋。谈情说爰,谈情说爰,不谈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的良苦用心?
果然,李医听后心里动容,遂松开拳头,摆正脸庞,别别地说:“等我做什么,你去吃饭吧。”
冰山有了消融的迹象,黄小善趁热打铁,笑眯眯地掏出礼物塞他手心里,“等你当然是有好东西要送给你啊。”
“我不要!”
李医将东西还回去,心想:她是不是以为买点东西讨好他,他就会对她和阮王储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一边追求他一边和阮王储成就美事,以为他和她的其他男人一样能容忍她三心二意!他是需要阮王储的资金做研究,但也没穷到贪图她的一点小恩小惠!
黄小善也比较敏锐,赶忙添了句解释的话,“阿横,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收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