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龇牙咧嘴揍了他一拳,“去你的,我很严肃,你别破坏气氛。”
朝公子紧紧抱住她,全身轻轻地发抖,“你一严肃我就害怕,你还是一直油嘴滑舌吧,虽然很讨厌。”
“你才讨厌,两手空空的就敢来跟我求婚,连一板一眼的人民公仆展警官求婚的时候都知道买个大钻戒套住我呢,你个富家子弟,关键时刻居然想空手套白狼!”
“哼,那枚加了料的钻戒你还念着它做什么,回香港后我给你买一堆黄金闪瞎你的眼,晚上还能摆在客厅当电灯。”
提到展风,黄小善心里很不是滋味,脸埋进朝公子的胸口闷闷说:“别说了,风走了,钻戒也跟着他走了,我现在除了手机里有几张他的照片已经不剩什么了。我有时候夜里想他想得受不了,就起来偷偷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的号码已经变成空号,你说他是不是不想我联系他才换号码了?”
朝公子听出她声音有异,将人从胸口挖出,抬起下巴看了看,还好,除了有些垂头丧气索性没有哭鼻子,他亲一口小嘴,“想展风了怎么不跟我说?”
“我不敢。”黄小善绞弄着手指,捏捏垂下头。
“有什么不敢的,你和他好过,若他一走你就马上将人忘得干干净净,那才真的无情无义。”朝公子重新牵起她的手,与她边走边开导:“展风应该不是想跟你断绝联系,一定是工作需要才换的号码,毕竟苏拉在你身边……想他的话要不要回香港后找个时间我陪你一起去法国找他,解解你的相思之苦。”
男人的话提醒了黄小善:对啊,风和拉拉水火不容……
她很沮丧,淡淡地拒绝:“算了,别去打扰风了,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藕断丝连又有什么意思。我已经做出选择,就不想去扰乱他的生活,徒增他的烦恼,做人不能那么坏。”
“那你有没有想过展风就想你当个坏人去扰乱他?他那么爰你,完全有可能这么想的。”
黄小善一扫愁眉苦脸,来劲儿了,凶巴巴瞪着朝公子,“我看最坏的人就是你!警告你啊,让风好好在法国当刑警,别背着我偷偷去找他,你不听话我就……”她用大拇指在脖子上划过去,“让你死在床上。”说完她猛然想起连青梅,“对了,你的青梅竹马场场都来看你演讲,你居然敢瞒着我,找打找打,我晚上就让你死在床上。”
“嘘,你又在外面口没遮拦了,说几次都学不乖,我有多少脸皮都不够你挥霍的。”他拍拍正在自我反省的女人脑袋,将人一路牵进车里,升起车窗,锁上车门,把人压进车座,“你现在就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