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李医李医的,我早跟你说过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押在一个人身上,若世上只有他能治好我的身子,我反而不敢让他治了,不然我的命岂不是要捏在他的手心里。李医可以依靠,但不能完全依靠,只能依靠七成,明白吗?”
“明白了,王下。”阿庆很认同阮颂的话,因为下午李医的态度就充分说明了他绝对有可能说不治就不治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你了,阿庆最扫兴了,还是阿善有趣,她很会哄男人开心呢。”
阿庆瘪着嘴不说话,他要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很扫兴嘛。
阮颂捡起薄毯上的一片枯叶捏在指间转动,“鞋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
“鞋子真的在湖里?”
“不是,一只在湖里,一只在……花房里。”
“哦~这可有意思了,阿善分明跟苏拉说在湖边玩水,两只鞋都掉湖里了,难道她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