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吵不闹,精神萎靡,提醒他要体恤下属后半声不吭,恹恹地瘪着嘴,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哪个男人看见能不动心?
她就是成天拿这种风貌体态出去招摇撞骗、勾三搭四,才会在男人手上栽跟头。
苏拉一口咬住她的琼鼻,放开后鼻尖被他刻上一圈深刻的牙印,“比我还关心我的属下,我首领不当了让你来当。打骂石更淫,怎么做你都不肯乖乖听话,一而再地在我床上为别的男人哭,替别的男人求情,难道我很好说话?”
黄小善扭扭刺痛的鼻子,“疼死了,你来真的!”再揪一下他坚韧的臀肉,“怎么知道我手机里有窃听器?”
初来时她被阿曼达搜过身,他知道戒指里的珠子可以说得通,但他因瞧不上她的破手机,从来不屑去碰。
“想知道?”
“想!”
“答应我不许再哭了,你为我流的眼泪加起来都没这次多,我会不爽。”
“什么不爽嘛,你算术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明明多很多……”黄小善指尖围绕他暗红的乳头,在乳晕上画圈圈,“眼泪嘛,又不是伤心的时候才流,兴奋、高兴之类的也会流嘛。”
抓住在胸口点火的小手,苏拉在剑眉下的双眼炯炯发光,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又顶了一下。
黄小善害羞,抽手又在他的臀肉上揪一下,“爽了没!爽了就快和盘托出!”
“呵,”苏拉亲在她的耳洞外,调戏她:“我就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害羞的骚样。”
抱着她翻个身,将人盖在身上,“我回国后集团三番四次出状况,我起先怀疑出了内鬼,那晚跟你说要到码头看货,没多久政府就派人去查,我才起了疑心,把发生的麻烦跟你的通话内容稍微比对一下,再联想到你找的条子三房,心里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