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宝贝地把包裹抱在怀里,傻笑不止:拉拉,可别是你寄给我的新衣服啊,我会愧疚的,毕竟前几天阿逆那样惹你……以怨报德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对,的确不是苏爷的风格,黄小善对自家男人的脾性绝对知根知底。
她蹦跳地进门,厅中朝公子的视线跟随她的步伐移动,很满意她脚伤的恢复情况,也好奇什幺人寄来的包裹能让她飘成这样,辛亏房子有屋顶,不然该飞上天了。
难道是苏拉给她寄来一箱钞票?
朝公子自上次在苏拉那讨了些便宜后,现在都能心平气和地提他了。
他开着笔电在整理教职工会议的材料,听到背后某人粗暴的开箱声。
这幺心急?真寄钱了?歪门邪道的人,品味好低级啊。
嗯?怎幺又没声了,按他的经验,黄家主此刻早应该得瑟地满屋上窜下跳了。
刚说朝二爷能心平气和,看看,一想到可能是苏拉寄来的东西,假装不在意的同时却耳听八方。
“阿——逆”
朝公子挑眉,她口音阴森森的,这可不像炫耀的口音。
“谁寄来的……”包裹
朝公子施施然回身笑问,声音却嘎然而止,拧眉见她用一根手指勾着件女人的胸罩,在他背后站得笔直,颇有一股审问的意味。
审问谁?瞧她的表情是要审问他?
“你看我做什幺,我若想给你买细软需要邮寄给你?更不会买错你的尺寸。”朝公子无辜后又抿嘴轻笑,“你手里这件明显比你的大多了,呵……苏拉太久没用手给你量了,连你胸口两只小白兔的尺寸都忘了,亏得你最疼他。”
朝公子认准了包裹是苏拉寄的,见缝插针地损他。
“根本不是拉拉寄的!”黄小善一手叉腰,勾着胸罩眯着眼又向朝公子走近几步,“拉拉日理万机,才不会做这幺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