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的男人又想到她这病是如何生的,腹中直骂这荒淫无道的狗东西活该,如此这般纠结之下等他回神,人已躺到床上抱着她了。
真是再没见过这样的坏女人,被你的新欢那样羞辱,一听你生病,就又眼巴巴跑过来伺候你。这病还生的很不体面,是和男人做爰做过头了才生的,枉我昨夜整宿未眠等你来赔罪,谁想到那时你正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你高潮的时候可有想过我。
是不是男人越多,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越低,这可怎么办!
沉浸在臆想中的男人手臂不自觉越收越紧,怀里的女人逐渐感到呼女干困难,于是小手偷摸到他下体使坏,大力掐了下他裤内的肉条,男人痛后神智回拢,包住下体的小手,没拨开,任她爰抓多久都行。
“别抱这么紧,我难受,头还晕。”她又重重喘两口热气,“风,你没去上班可以吗?”
都抓他命根了还认不出人来,朝公子很介意,吻吻她的额头,略显生柔地说:“他出去买东西了。”
这声音……
一直困顿不愿睁眼的黄小善揭开眼睑,睡太久,双眼干涩,等她适应后从他胸口抬头去确认抱她的人真是……
她抬头时头顶秀发扫过朝公子的下颌,心随意动,他也捏好时刻低首,准准的与她对上眼。
两人吵架不到二十四小时便又滚到一块儿,还是在自己发烧狼狈不堪的情况下,这可真有点儿尴尬和……羞恼。
黄小善虽厚颜无耻惯了,但性子里也还保留点弥足珍贵的自尊心。
生病降低了她的五感,见到男人的瞬间脑袋空白了片刻,随后惊愕地低呼,像碰到烫手山芋,原本没力气只虚虚掐他命根的小手快速抽出,挣出他的怀抱背过身,与另一只手交握在心口,心跳失了方寸。
阿逆怎么来了,她,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呢,刚吵过架她就生病,他会不会在心里笑话她活该。
他们一向如胶似漆,黄小善的反应有点儿出乎朝公子的意料,骂他打他,在他怀里撒泼打野也好过留给他一个空落落的怀抱强,甚至,连下面也说放就放,她一向最喜欢蹂躏他的这根东西的。
朝公子宽慰自己两句,又靠过去,抓过她的手重新按在下体上,“怎么不碰了,往日不是就喜欢这样吗,今天你生病,想碰多久就给你碰多久。”
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语调尽量放柔,将人重新揽入怀里却再一次被她躲开,连手也一并被回收。
她为避开自己,身体已经贴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他若想,靠过去堵她,轻易就能抓回来,但已经被连拒两次,他猜到这次吵架跟以往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