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深chu的浊白被水流引导出来。
昏睡中的黄小善感觉有双无chu不在的大手温柔地游走在她身上任何一个细微角落,脖颈、胸脯、洞洞和屁股缝甚至连她的脚趾缝都没放过,扭搓的力道让她舒服地吁出声:
“嗯……好舒服,阿逆……”
“呵,就你最能享受,坏蛋。”
从小养尊chu优的朝公子第一次伺候人沐浴,却乐在其中,细细为她清理身体,一身雪肤让他爰不释手。
可看到她大片后背上还没消失的红痕,又心疼的冷脸皱眉,在上面爰怜地亲了又亲,才抱着她走出浴池,弄干二人的身体后去了他的寝室。
朝逆怕平躺着她后背的伤会被压到,于是让她倒趴睡在大床上,拉上被单盖好。
她睡地极香甜,灯影下眉眼含羞带怯,卷翘的睫毛微憩颤动,海棠样的红唇,被单下的曲线让他心旷神怡。
朝逆觉得这床被单盖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顺眼,明明是他的床单却被她抬高了身价。
一股暖流涌入体内,床前的男人弯腰亲吻她嘴角,后与她脸贴脸,明知道她在熟睡听不到,依然叹息地说:“小善,只我和苏拉,好不好,不要再找男人了,如果只有苏拉,一辈子这样我也心甘情愿。”
“唔,好,好……”
出乎意料的,睡梦里的人居然梦呓般给予回应,朝公子高兴,捏住小下巴吻上,却被一把挥开,她小脸纠结,继续梦呓:“好,好涨,坏阿逆,拿出来,出来……”
朝逆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被单下的屁股上,刚想骂几句还在睡觉的人,桌上手机响起。
这个时间,他以为是母亲打来的,可屏幕上显示的却是陌生号码。
有了黄小善的前车之鉴,朝公子稍显迟疑,接通电话。
“她在你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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