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父亲的不知道第几任的情妇,可是鉴於母亲的身份,哪怕亲子鉴定证明他是父亲的儿子,也没有让他获得父亲的一点垂爰。因为母亲是某个高官送给父亲的礼物,因为父亲助他在某项选取中脱颖而出。可是在这之前母亲确是那个高官包养了几年的女人。
当他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怀疑着他的身世,可却因为那个高官的原因,父亲似乎没有什麽动作,可是自己不能和其他兄弟姐妹一般喊他父亲。在他的面前,父亲永远是板着面孔的。小时候的他很崇拜那个浑身有着血性的魁梧男人,哪怕他不能喊他爸爸,因为妈妈告诉他因为喜欢才会严肃,因为严肃才会出息,虽然他还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他六岁的时候,那个高官垮台了,妈妈和他被搬到了一个三居室的小房子里,他也不能再见到那个男人。曾经稚嫩的自己问着自己的母亲,为什麽他不能住在原来的地方,哪怕自己的房间在那麽大的家里只有小小的一块空间,母亲摸着他的头告诉他:这样才会坚强,这样才会长大。
可是某天那个男人,在他心里被叫做父亲的男人却带着两个黑衣人来到家里,他听到妈妈哭着对那个男人说:小北是你的儿子,真是你的儿子,他还小,你不要吓着他。他和那个男人坐在同一辆车上,当时的他很想和面前的父亲说上几句话,可是被他浑身散发的寒冷给堵住了口。
他被自己的父亲带到了医院,小小的他为了在父亲心中留下个好印象,哪怕当时的他很害怕,也没有哭一声。可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知道了那项检查叫“亲子鉴定”,那个他心中的父亲带着他来做的一项检查。
13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他和李婶来到了国外,李婶还是父亲知道自己是他儿子的时候,派到那个家照顾他们母子的人。他在那里自暴自弃,打架闹事,18岁的时候,已经在道上混的很有名堂了,他觉得他到了他父亲那个年纪,一定能比他混的好,到时那个男人一定会後悔的:後悔从小就把自己给放弃了。
那天,他被人砍了一刀,被送到医院缝了十几针,可是他的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可是那天却是他觉得最幸运的一天。
“北北,你不能这样,听李婶的话,在医院里再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