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莎睨了他一眼,心想这两个一出什么事就互相打掩护,难怪她这么久都不知道宁初的事,但是她也不说穿,而是顺着闻景的话往下问道,“什么事情要让你哥穿成这样去帮忙?”
“.…..”闻景自己随口编的理由,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说,于是一时语塞,卡在那里半天没蹦出一句话来。
“行了。”林莎颇为嫌弃地拍了拍闻景的腿,道,“你哥的事情我会问他的,你不用管那么多,我去给你拧条湿毛巾来,你自己拿着敷一敷,再喷点药,这么大人了,连跑个步都会扭着脚,也真是……”
说完,便从沙发上起身。
“我去吧。”宁初换好了衣服,略有些别扭地出声道。
“那他就先交给你了。”林莎深深地看了宁初一眼,没有拒绝,而是撸了撸袖子道,“锅里还给你们炖着汤呢,我去看看。”
林莎云淡风轻地说着话,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一边说着话就进了厨房。
宁初拿了条毛巾沾了水,拧干,折好,再覆到闻景的脚踝上,然后便盯着闻景毛巾开始发愣,像是喃喃自语道,“你说妈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一个男生穿着裙子出去丢人现眼之类的……”
“不会的。”闻景的语气十分笃定道,“她要是想说你变态早在看到你穿裙子的第一眼就会这么说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宁初却总是不由自主地会陷入自我否定的怪圈,他能接受不认识的人对他指指点点,但唯独是自己在乎的人不行,闻景算一个,林莎也在其中,他摸不准林莎现在是什么态度,因此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林莎看了出来,她伸手给宁初夹了一筷子菜,道,“吃饭就别想别的了,好好吃饭,有什么事情等吃完再说。”
宁初听话地点了点头,然而一顿饭依旧是吃的索然无味。
吃过饭后,林莎把脚现在肿的像个小山包似的闻景扔在客厅,把宁初叫进房间,闻景叫嚷着要跟着,却被宁初一个眼神给喝止了,于是他只能揪着湿哒哒的毛巾角抱着懒猫瓜子窝在沙发上对着自己的馒头脚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