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一会儿，宁初又开始走神，不自觉想到昨晚和闻景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顿时面色绯红，视线再落回课本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一个单词也不认识，满脑子都是闻景当时的喘息声，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指，仿佛握住那东西的感觉还在似的。

顾凌朔这下子更惊悚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宁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事吧？”

宁初被吓了一跳，顿时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不大对劲，怎么有事没事总会想到闻景……

“你想到什么了？这么一脸……娇羞……的样子？”顾凌朔憋了半天才憋出那个形容词来，可见他汉语词汇量的缺乏，但是倒也是十分传神地形容出了宁初此时此刻的模样。

“.…..”宁初的视线紧紧黏在英语书上，拒绝回答顾凌朔这个问题。

顾凌朔偷偷摸摸地伸头看过去，宁初的书和自己的没什么两样，里面也没有夹着某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黄皮小书，只能又默默地缩回头，趴在桌子上，时不时地瞟一眼宁初。

眼看着晨读快要结束了，宁初突然冷不防开口问了一句，道，“你和程昱……你们俩现在是什么程度了？”

顾凌朔涂鸦的手一顿，挠了挠脑袋，随口答道，“就互相帮忙的地步。”

“互相帮忙？”

顾凌朔突然十分猥琐地笑了一下，右手握住了左手食指，做了个摩擦的动作，贼兮兮地笑道，“互相帮助。”说完，突然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用笔指着宁初，小声道，“你怎么会想知道这个？是不是闻景告诉你什么了？”

“没有。”依旧是回答的斩钉截铁，但是宁初的心思却是乱成了一团，也就是说顾凌朔和程昱好成这样了，也只是做到他和闻景一样的地步，那他这算是什么？

顾凌朔一看宁初这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便把书往桌上一扔，从桌子上起身，准备在上课之前先上个厕所。

“顾凌朔，老师让你去办公室找他，似乎是有事找你。”班长在讲台前喊了一声，打断了顾凌朔的上厕所的计划，他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