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闻景有些期待宁初的回答。

“你买的？”

“对啊。”

“怎么买的？”宁初有些奇怪，下去逛街的时候，闻景好像全程没有离开过。

“趁我妈去试衣间试衣服的时候，当时你在帮她看东西，我拐个弯去别的店里买的。”

宁初回想了一下，当时闻景似乎是没有在场。

“哥，喜欢吗？”闻景又追问了一句，“那个店员推荐的，我在我自己身上比了比，看着差不多大小我才买的。”

宁初没有直接回答喜不喜欢这条裙子，而是问了一句，“哪里来的钱？”

“存的。”闻景有些扫兴。

“存的？”

“第一次见到姐姐……哦，不对，哥你的时候，就开始存的。”

“就是为了给我买一条裙子？”

“嗯。”

对话结束，宁初攥着那条裙子，半天没再说话，他现在的心里感受有些复杂，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有一种自己被另外一个人重视了的感觉，虽然这个人比他还要小三岁。

“我是男生，不是姐姐。”

“我知道啊。”

“你不介意？”

“都是同一个人，有什么介意的？”闻景的回答理所当然，“哥哥是姐姐，姐姐也是哥哥。”

闻景的话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落在宁初的心上，不断地挠着，挠着，痒痒的，但是又挺舒服的。

“想看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