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曲春熙莫名其妙的问。

“你困了吗？”顾落北问她，曲春熙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有点困。”

她昨天晚上其实都没怎么睡好，刚开始是因为想云息的事，在想怎么帮她找人，要是找不到人的话，又该如何在没有达成任务的情况下哄骗报酬。

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开始做梦，反反复复的做那同一个梦，不停的被惊醒。

但无论醒多少次，梦里的廖域跟她说再见的样子都挥之不去。

可能是因为那声再见太过温暖，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曲春熙还是没能接受那就是永别。

那场温暖又令人绝望的告别，是曲春熙永远无法释怀的梦，也是曲春熙藏在心底里几百年，却仍然不敢触碰的禁忌。

“你怎么可以犯困呢？我们现在就要去收拾贱人了啊！你怎么可以犯困呢？小煕你不可以这样软弱啊！不可以像恶势力低头的！胆小就永远会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