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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听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告辞回房,一开门就看见左一航歪在床上。
“难得能在大白天看到你。”萧鸣对大个子比了个止步的手势,掩了门,将他关在门外。
走到床边坐下,左一航像小狗一样凑过来闻闻,“好臭好臭,又是哪个野男人的味道?”
“秦流云,路明远,去吧,出门右走。”萧鸣摆摆手。
“你这次怎么不像那护崽的母鸡了?”左一航冷哼一声,嘲讽道:“明明之前对那个姓贺的小鬼维护得很。”
“大人和小孩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还是说你只能从弱者身上找到存在感?”萧鸣笑笑,像是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左一航板着脸,眼里闪过一丝杀意,阴森森的说:“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
萧鸣见他咬牙彻齿,像是气急,突然有了聊天的兴致:“你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不是。”左一航的脸色依然不美丽,“这三年来,你从不主动问我,不好奇我是哪门哪派,或者说,我在你心里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你会对我不利?”
“不知道。”
“你会伤害我身边的人?”
“不一定。”
“现在我们还是朋友,那就够了。”
左一航的脸色好转起来,凑过来亲亲萧鸣,“你这样简单地看着我,我真高兴。”
萧鸣摸摸他的头,叹了口气:这孩子搞不好是个大反派,被人喊打喊杀的那种。
午后的阳光从窗角斜射进来,微风裹夹着院里荷叶的香气,吹动窗边的帘子,拂过桌面上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