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岛,迎阳宫。
这里是迎阳宫后的一片竹林,小溪潺潺,竹影摇曳,一派纯天然的风景。
到处都是青翠喜人的劲竹,竹叶被微风拂过,顿时发出阵阵“沙沙”的轻响,汇聚起来竟有种排山倒海的趋势。
甘甜清澈的溪水从石缝间静静地流过,潺潺而去川流不息。
偶有肥硕的各种珍稀鱼类从溪中跃出,带着透明的水珠,那片片鱼鳞在阳光的照射下,映衬出点点碎金之色,旋即又落入水中,溅起尺许高的浪花。
几头小兽在林中悠闲地啃食着野草和竹叶,即使看到了那逐渐接近的人影,也没有逃跑的意思。
这一片恬静祥和的氛围,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高跟鞋踏击声给打破了。
“哒……哒……哒……哒……”一阵急促且清脆的高跟鞋踏击声,不断地在鹅卵石铺就的林间小道上响起。
“大姐都到了太虚岛还把宫殿修成这样,真的是……还嫌修行不够么?”一阵清冷的女声自高跟鞋的主人嘴里发出,“可是性交也没见她落下,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还独霸着小树的身子……哼!”
却见竹林之中,站着一位面容清冷妩媚,身材高挑的美妇。
那美妇一身医生的打扮,双手插兜,走在竹林间的小路上。
最为瞩目的却是她那一双修长圆润的双腿,被白色透明油光丝袜包裹着的长腿起码一米以上,那圆润的大腿和结实的小腿更是呈现出诱人的黄金比例。
如今她穿着大红色的鱼嘴细足高跟,在林间小道似缓实急地朝着远处一池深潭而去,她知道自己的这位大姐,现在肯定在那里修行。
果然将要走到竹林的边缘时,那名美妇忽然听到一阵一阵的欢愉的叫床声,从不远处深潭中央的祭坛上不断传来。
“哦哦……小树……快点……快点干我……啊啊啊啊……好深,好老公……再用力点……好长啊……又顶到我的花心了……快把我的花心干破,把你那浓浓的精液射进来……”
中年美妇隐藏在一片竹子后面,暗暗偷窥着那祭坛上正在激烈交媾的男女,面色数变。
竹林的尽头是一片占地很大的水潭,那座水潭颇为奇特,以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子堤坝为界,一侧清澈见底,连水底的白色细沙土和青翠水草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侧则漆黑如墨,连光线都似乎无法深入其中。
而两边的水域里,都各有一座圆形祭坛。
清澈水面的那座祭坛似乎是黑色玄武岩材质,通体漆黑,打磨的无比光整;而墨色水面上的那座则是羊脂白玉材质,白皙胜雪,纤尘不染。
此时那对激烈交媾的男女,便是在那座漆黑的祭坛上,进行着人类最为原始的性爱活动。
祭坛上的青年年轻帅气,面目英俊阳光,赤裸的身体棱角分明,一块块结实的肌肉暴露在太阳的照射下,竟泛起了一层古铜色的光泽。
而在他身下雌伏的女人约摸四十多岁,长着副标准的鹅蛋脸,两条黛眉微微蹙起,两只杏眼泛着浓郁的春意,眉宇间的媚意几乎化为一腔春水,淋湿了身后情郎的下体。
圆润的鼻梁下,是一双略显肥厚的红润朱唇。
此时的丰腴美妇正高昂着自己白皙挺直的脖颈,发出阵阵甜腻的娇吟。
那细密的香汗布满了美妇的肌肤,随着阳光的照射,折射出不同的粉色光泽。
她胸前的两团硕大滑腻的乳球,更是随着娇躯的颤抖而不断地剧烈晃动,在半空中荡出了阵阵白花花的淫浪乳波。
尤其是胸前的那两抹嫣红,更是如同尚残留着刚采摘下的露水的樱桃,让人口舌生津。
“啊啊啊啊……好哥哥,你不要那么用力……人家……人家的花心都要被你捅破了……哦哦……”
中年美妇的肥厚臀瓣被青年一把抓住,肆意的玩弄揉捏着,偷窥的美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大姐圆润饱满的臀瓣,在青年的大力揉捏之下,不断变换这各种形状,然后又迅速恢复成原型。
从她的视角来去,两片浑圆挺翘的雪白臀瓣,正在祭坛上高高的撅起。
在那臀瓣之间,一朵红褐色的精致菊花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不断缩张。
再往下则是一条粉色的嫩蛤,两片圆润粉嫩的大阴唇此时正被一条紫红色的肉棒蛮狠地顶开,连带着白嫩大腿根部两瓣精致的小阴唇也被撑涨到了极限。
至于那原本紧窄的蜜穴入口,更是被那肉棒深深的插入,将周围的肌肉都撑到了极点。
一丝丝的淫水顺着两人性器连接处溢出,随着程庭树的狠命肏干抽插,那些淫水不断被带出,星星点点地溅射到了黑色祭坛表面。
甚至有时候他肏干的速度太快,肉棒还会带着粉嫩的穴肉不时向外翻起。
“好大姨,我要来了,你想要让我射你哪里?”青年拍着大姨的肥厚臀瓣淫笑着说道,一边欣赏着那两团饱满的雪丘在自己的拍击下剧烈地晃动起来,激起道道白花花的臀浪。
那熟美大姨连忙摇着肥臀哀求道:“射里面,全都射进大姨的花心里,灌满大姨的子宫!”
青年仿佛已经精关难守,死死抓住大姨的肥厚臀瓣,然后猛地将肉棒全根侵入了后者的体内,哪怕偷窥的中年美妇相隔很远,都能够清晰地看到此时大姨小腹上明显的棍状凸起,然后便是一阵“噗嗤……噗嗤……”闷响。
青年的身体在颤抖,而大姨的娇躯则是僵直在了原地,若不是高潮突袭而至,便是在尽情地享受被开宫内射的极度舒爽。
果然没过多久,大姨的小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一声甜腻的娇吟之后却再无力站起,顶着个膨大肚子,直接俯身趴在了祭坛上面。
而青年泄精之后也没立刻抽身离开,还在不断柔声抚慰着自己心爱的大姨。
可是这种温馨的画面,却让在一旁偷窥的熟女医生无端有些艳羡和嫉妒。
她将原本伸向自己下体的素手抽回,惊讶地发现指间居然有一丝粘稠浑浊的淫液,原来她刚才偷窥青年和大姨交媾时,也在无意识的自慰,结果直接来了个小高潮也没有察觉到。
“清姗,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一个成熟稳重的女声,忽然自不远处的水潭祭坛传来,涌入了美熟女医生的耳中。
范清姗微微一愣,抬头望去,却见祭坛上早就没了青年的身影,而那丰腴的美妇已然披上一身道袍,盘坐在圆形祭坛中央。
只是她胸前的两只硕大滑腻、布满了咬痕和口水的乳球,却依然暴露在空气中,那如同怀胎足月的肚子也将杏黄色道袍的前襟撑得高高隆起。
原本仙风道骨气质飘然的中年道姑,此时却好似淫靡无度、诱人犯罪的魅魔。
范清姗也没有再隐藏,踩着12厘米的鱼嘴高跟鞋,沿着那石子堤坝款步走上了圆形祭坛。
低头看着盘坐在地,道袍翻飞、精液在身的道姑大姐范清婉,忍不住讥讽道:“大姐真的是好福气啊,咱们姐妹三人,甚至整个后宫里面,除了二姐因为是小树的亲妈,一个月可以独占他二十个晚上外,也只有你能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单独霸占小树四个小时。”
听到小妹这通夹枪夹棒的嘲讽,范清婉无奈暂时停下了吸收子宫里精液的举动,美目微睁面色古怪地看向了范清姗。
“你来这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范清婉蹙眉问道。
范清姗原本是打算来和大姐商量下自己品阶的事情,没想到居然碰到了大姐和小树激烈交媾的情景,这让她忍不住醋意大起,嫉妒之火瞬间烧蚀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可话一出口,甫然回过神来,也有些懊悔,顿时深吸一口气:“大姐,这回我来找你,是为了品阶的事情。宫里面放出了风声,后宫品阶制度要大改,你知道了么?”
范清婉微微一愣,她虽常年在迎阳殿修炼,可是不代表不知晓外面的事情,尤其是后宫品阶制度改革这么大的事情。
范清婉于是点点头回道:“改就改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范清姗心道:“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每个月能够有两天不受干扰的和小树交媾四个小时,我呢?只能陪着那些小丫头们一起侍寝,而且能够享受到的原液也少得可怜。”
“大姐,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升品阶的事情。据我所知,后宫嫔妃美姬想要主动申请升阶,必须得到三名二等妃以上的后宫贵人联名推荐,再通过考功司的评审考核方可升阶,而升品则还要圣后的许可。”范清姗忽然开口道。
范清婉终于明白了三妹此番来意,当年后宫初次定品的时候,圣后范清妍为了彰显公平无私,特意将范家一系嫡亲血脉的品阶,定得比旁人更低一些。
虽说在待遇上给了双倍的补偿,可是这种品阶上的差距如今却让范清姗感到了非常不爽。
尤其是当那个后宫人称“庶女帮”领袖的长女程恋娟,提出来要以品阶高低来严格规范后宫礼仪制度,让范清姗更是本能地感到了深深的危机。
虽说关系亲密的妃嫔之间私底下都是按照世俗关系以母女姐妹彼此相称,可是每逢年节大典、正规礼仪场合,或者有外人在场时,则必须按照品阶高低执行宫中礼仪条例。
品阶低者需主动向高品阶一方行礼。
虽说圣后一向宽厚仁爱,当初制定的宫中礼仪规矩时规定,后宫姐妹间无需俯首跪拜,日常只是微微屈膝行个万福礼,可这让素来争强好面子的范清姗,感到了难以铭说羞辱和愤懑。
这些年来,大姐范清婉和侄女程庭芝累积升到了二等妃,晋升至高阶妃子的特权阶层,而自己女儿唐璐给表弟生了两个宝贝女儿,也晋升至三等妃,把她这个亲妈远远甩在后面。
更不要说圣主的表妹王嫣,执掌天工司,如今已高居贵妃之列,妥妥的后宫实权人物。
随着亲人们一个个升阶升品,唯独她每次升迁考核都因种种原因无法通过,始终还只是个普通的低等嫔。
这导致一些远比她年纪轻资历浅的得宠丫头,品阶都稳稳压她一头,遇到之后还得向这些后辈纳福行礼。
这对于素来心高气傲的范清姗来说,无疑比杀了她还难受。
所以此次听闻后宫品阶制度要大改,范清姗立刻想到了要去找三名举荐者,然后去向考功司提交升阶申请,以便在接下来的品阶大改中,获得更高的位置。
范清婉缓缓从祭坛上站起,这时范清姗才注意到在宽松的道袍下,自己的大姐居然未着寸缕,不仅如此,两片肥厚红肿的大阴唇中间那个神秘的蜜穴口里,还插着根粉色的水晶锥体,应该是用来堵住花心,防止宝贵的精液外流。
饶是如此,一丝丝浓稠炙热的精液,依然从水晶锥体和范清婉蜜穴口的缝隙间溢出,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