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着春梦的程庭树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本能的用胯下肉棒进行着快感极度强烈的宫交,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不断撞击着贝蒂修女柔软娇嫩的子宫壁,撞得她的面容因为极度的快感而不断曲,两行清泪也顺着眼角流下,那是激动兴奋和极度愉悦的眼泪。哪怕是天生炮架的贝蒂修女,在激烈的宫交面前,也是花容失色,那两条丰腴的黑色吊带丝袜美腿内侧更是微微痉挛,十根如同蚕蛹般精致的脚趾不断抠挖着程庭树的小腿,以此来缓解过度快感的刺激。
「等等……等等……不能再内射了,今天我还有个公益活……」贝蒂修女忽然觉得下体滞胀之感再度强烈起来,她悚然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再度膨胀了一圈,那末端沉甸甸如铁胆的春丸更是在不断一伸一缩,释放出炮弹装定诸元,准备发射的信号。可是贝蒂修女今天还要去州首府去参加一个公益活动,万万不能被他内射。
因为每次程庭树内射,都会搞得她如同怀孕十月般,小腹高高隆起,而且这小子的精液不知为何,如同稀释的年糕般又多又稠,每次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女干收或者排精。现在她显然没有那个时间。可是已经箭在弦上的程庭树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直接猛地抱紧贝蒂修女,然后用华夏语吼道:「妈妈,我都射给你了!给我怀孕,给我生个女儿吧!」
话音未落,贝蒂修女面色大变,她能够感受到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已经从小情郎大开的马眼里喷射,冲刷着她娇嫩的子宫壁上,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有人拿着水管在她下体里放着开水!直烫得贝蒂修女娇躯乱颤,两眼翻白,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她的粉白藕臂和黑色吊带丝袜美腿更是死死地缠住程庭树的强壮躯体。那黑色吊带丝袜更是和后者的肌肤产生剧烈摩擦,发出「沙沙」的悦耳声。
程庭树轻咬着贝蒂修女的乳头,然后狠命地挺动胯部,让龟头贴着后者的子宫壁疯狂的射精,很快后者的小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膨胀。而贝蒂修女捂着嘴唇的双手几乎要忍不住了,就在松手的瞬间,程庭树忽然睁开双眼,猛地强吻住她的红润嘴唇。
「早安,贝蒂修女!」
贝蒂修女满色潮红如血,媚眼如丝,两只湛蓝的瞳孔里满是爰意,那种柔情仿佛化为汪洋大海,将小情郎直接湮没。她没好气的说道:「你给贝蒂阿姨的早安问好就是这……哦哦,不许再射了!」
程庭树看着在外人面色端庄肃穆,可是在自己面前却是普通情侣,甚至还会露出小女儿撒娇态的中年美艳修女,他对于自己的调教能力也有些得意了,他轻吻着后者红润柔软的嘴唇,用舌头灵活的撬开对方的牙关,疯狂汲取着贝蒂修女嘴里的津液,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而贝蒂修女也是情动不已,主动迎合着自己的小情郎,两条肉舌纠缠在一起,相互舔舐着,就如同它们的主人,也像两条肉虫般交合在一起。
「好孩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比你大了快三十岁,而且我还是教廷的修女,我这样是违背道德……呜呜呜……」
贝蒂修女还想装出冰清玉洁的模样,可是直接被程庭树一阵强吻给打断了,他舔舐着嘴角沾着的对方的津液,不屑一顾道:「道德?哼哼,我连亲生母亲都上过了,这算什么?更何况道德是用来约束弱者的,当初我被术道盟的高手围剿时,他们可没有讲过什么道德,那帮儒门中人更是可笑,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仁义道德,术道大义,可是他们满肚子的男盗女娼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
贝蒂修女看到程庭树的面容浮现出一抹戾气,身后也隐约升腾起黑色魔影,顿时心头大惊,连忙运转圣力,吟唱起圣歌,然后轻轻抚摸着小情郎的头颅。贝蒂修女的特殊能力便是能够治愈伤势,抚慰魂魄,在她的安抚在,程庭树逐渐安静下来,满脸爰意地看着自己抱住的中年美妇,自己之所以调教拿下贝蒂修女,除了报复光明教廷在自己第三次大劫之中的落井下石,故意想要打对方的脸外,更是因为她身上有种普通女性难有的母性,让程庭树想到了母亲范清妍。
自从经过了那件事后,程庭树便和母亲范清妍真正的灵肉交融了,可是好景不长,第三次大劫没多久便悄然而至。虽说因为自己和盛依依的联手窥探天机,勉强推算出大劫的大概时间段,提前送走了后宫。可是自己依然是九死一生,差点命丧当场,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报仇!
在初期苦闷日子里,是贝蒂修女的母性驱散了自己的疯狂和各种负面情绪,而了解到她悲惨过去后,程庭树也决定用极度的性爰快感来回报她(?)。
「好了,快到祷告的时间了,你快点起床去洗澡,然后换身衣服,从密道离开!」贝蒂修女瞄了眼墙上的挂钟,有些急促的说道。
程庭树有些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的肉棒从贝蒂修女的蜜穴里缓缓拔出,只是对方的穴肉明显也同样依依不舍,粉嫩的穴肉死死地缠着他的肉棒。程庭树自然舍不得从贝蒂修女那温热紧窄又湿滑的下体里拔出,可是现在有正事要办,他自然不能坏事。
「啵!」伴随着一声如同酒瓶塞被拔出的轻响,程庭树的肉棒和贝蒂修女的蜜穴终于分离开来,只是那部分粉嫩的穴肉还纠缠着他的肉棒,还有大量的淫水喷射而出。而贝蒂修女听到那声闷响,顿时面色一红,她刚想要起身,却觉得腰身一痛,又坐回了床上。
「怎么了?」程庭树连忙关切地问道。
「还不是你的错,昨天跟发情的公狗一样!不,公狗都没你那么疯狂!」贝蒂修女大概只有在程庭树面前,才会展露出自己活泼的一面,毕竟作为教廷的一份子,她还代表着前者的颜面。端庄肃穆如同一副沉重的枷锁和面具,让她喘不过气来,唯有在小情郎面前,贝蒂修女才能像个人,而不是所谓的圣母玛利亚的人间行走,这是她亡夫都无法做到的。
程庭树连忙拿起丢到地上的衣服,开始穿起来,而他则是嘿嘿笑着,却也不反驳。而贝蒂修女扶着腰,挺着那如同怀孕十月,子宫里满是他精液的肚子,没好气的说道:「还不快来扶着我!」
程庭树如同一个小厮般扶着贝蒂修女,搀扶她缓缓走向了厕所,这一路上,那被前者禽干的无法自愈的蜜穴口,不断滴滴答答的渗出一丝丝的白色精液,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条阳精小道。贝蒂修女看得面色羞红,眼里满是羞恼,她看到程庭树满是得意的神色,更气不打一chu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得意什么!」
程庭树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你不是喜欢孩子么,那我们就使劲的生!」
贝蒂修女却面色大变,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疯了!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嘛!教廷上上下下都在盯着我,等着我出岔子!如果爆出我怀孕了,孩子的父亲还是一个华夏青年,我肯定会被异端审判所抓起来终生软禁。可更重要的是你,肯定会暴露身份,教廷不会放过你的!」
程庭树原本想让贝蒂修女怀孕,就是为了狠狠的打光明教廷的脸,报他们在自己第三次大劫时,落井下石的仇,现在发现贝蒂修女居然如此关心自己,他也有些心疼对方,程庭树搀扶着她来到厕所,然后轻轻扭着前者的鼓胀小腹,微微用力,让子宫受到压迫被将里面的精液排出,当然这个过程也是对女性身体极为刺激的。那娇嫩的子宫壁被温热精液不断的冲击,然后冲刷着更加敏感的花心,最终通过蜜穴甬道溢出,这种刺激感完全不逊色于激烈的性交。
「你这个小混蛋,射进去那么多!你是种马吗?」贝蒂修女一边强忍着排精时的巨大刺激感,一边红着脸对满脸得意的程庭树娇嗔道。
程庭树笑而不语,只是温柔地扭按着对方的肿胀小腹,仿佛那里面孕育的是自己的孩子。而贝蒂修女也被小情郎这个柔情似水的举动给感染了,蹲坐在马桶上,满脸母性和慈爰的看着从下体缓缓溢出的阳精。只是这个和谐温馨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卧室门口很快便传来了敲门声,旋即便是助理略带急促的声音,「修女阁下,您醒了吗?距今天州首府的那场公益募捐演讲,已经快到时间了!麻烦您赶紧准备……」
「知道了!我已经起床了,正在梳洗呢!」贝蒂修女连忙强行压制住下体的快感,扯着嗓子回应道。最为可气的是程庭树这个小混蛋还在旁边故意扭捏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试图让自己出丑,哪怕自己用美目瞪了他,依然死性不改,自己也只得随他去了。
而门外的助理却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在门口驻足了片刻,方才问道:「那需不需要我帮您梳洗打理?」
贝蒂修女和程庭树都微微一愣,本来贝蒂修女是不该有助理的,但她是几个公益组织的创始人和荣誉领事,所以自然会配有助理。但是实际上他们都知道,这些助理里肯定有光明教廷的眼线。贝蒂修女的亡夫是光明教廷的上代红衣大主教,是教皇的有力竞争者,但是后来在和黑暗议会的交战中,遭到了对方高手的埋伏,死无全尸,只留下半截手臂和一挂血袍,而另一个有力的竞争者便顺利继承现任教皇。
此后光明教廷对于贝蒂修女的关怀便陡然加深了很多,而后者也颇为识趣,搬离了圣庭和圣城,直接远远来到这个小国的边缘小镇,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教皇和光明教廷依然会在自己身边埋下眼线。
贝蒂修女对着门外的助理说道:「不用了,我没有那么娇贵!你先回去给我准备车辆和发言稿就行了。」
过了片刻之后,那名助理才答应着离开。而贝蒂修女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让程庭树帮她排精,就这样折腾了十几分钟,才让贝蒂修女的小腹恢复原状。贝蒂修女连忙让程庭树赶紧从暗道里溜出去,然后自己换衣服准备去参加州首府的公益募捐演讲。谁料程庭树却不怀好意的从兜里取出一枚粉色的跳弹,贝蒂修女顿时警觉了起来,她冷冷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程庭树凑到对方耳边,低语了几句,贝蒂修女却羞红着脸摇头道:「不行,不行!你疯了么?那可是州首府的公益募捐演讲,很多国家的名流都会来的,你让我在公众面前丢脸嘛!」
程庭树却笑道:「这样才刺激嘛!你想想,在那种情况下……」
「不用说了!再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了!」贝蒂修女忽然过头去,似乎有些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