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有一点需要注意,我在政府里的内线告诉我,s市的公安局局长即将换人,被咱们喂肥的韩胖子要平调到其他地方"福伯正欲转身离开,却忽然提醒道
王渊明倒是不大在意,对他来说,无非就是换一个捞钱的官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问道:“替换的是谁?"
“h市清河区分局副局长苏欣慧!"福伯直接吐出了一个名字
王渊明微微一愣,旋即面色凝重起来,喃喃道:“冷面寒铁苏欣慧?"
“是,就是她"福伯也是面色凝重道
王渊明从宽敞舒适的老板椅上猛地站起,不停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在密室内来回走动作为一个跟了他几十年的心腹,福伯知道他每次做出这个动作,就代表他的内心很是焦急
也无怪乎王渊明会如此焦躁,冷面寒铁苏欣慧可谓是黑道的梦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官场很多人不愿意见的人苏欣慧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铁面无私,当年她还是一个小小派出所的所长时,便敢把市委书记那醉酒打人,导致对方重伤的公子哥,直接将其丢进了拘留所虽说事情还是以市委书记赔了些钱,那位公子哥也在权力的运作下被放了出来为结局,可是苏欣慧不畏强权的名声倒是传了出去
此后苏欣慧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对黑恶势力绝不留情,她常常冲锋在前,带着手下冲在与黑恶势力交火的第一线在那个黑恶势力极度猖獗,有的组织甚至火力和可以和特警武警媲美的年代,一线公安干警的死伤率极高而领导逢战必先,坚持在前沿的情况就更少了
而为此苏欣慧也得到了巨大的战果,一年之内她剿灭了所在辖区内的六个大中型黑恶组织,成为当时扫黑除恶运动的标兵,而其所在的清河区也成为了当年一片黑雾下的少数净土到了后来,苏欣慧甚至得到了中央七巨头的赞扬,当时的官媒几乎都是以她为宣传重点
既然存在黑恶势力,那必然在官府里有关系网,为此苏欣慧顶住压力,不管是谁的请求、利诱、威胁,都一概不答应苏欣慧为此也被一些黑道余孽或者仇家派出的杀手刺杀过,甚至她的亲生儿子徐庭芝都死在了仇家的报复可是苏欣慧却没有任何改变,咬牙坚持下去后来官场干脆给了她一个“冷面寒铁"的称号
所以当王渊明听到苏欣慧要来s市担任公安局长时,一向城府颇深的他,都有些变色
“为什么咱们事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而且这任命有些不对啊!"王渊明有些面色难看道作为一个黑道枭雄,他在政府里也有保护伞,也有关系网和情报网,可是这种大事,事先却没有任何征兆和消息,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福伯面色凝重到:“根据我们在省里的内线所说,这次的任命好像是中央直接决定的,跨过了省厅、市局,所以我们没有事先得到任何消息"
“中央直接决定?上头的人什么时候如此清闲,会管一个副省级城市的公安局长任命?"王渊明有些不敢相信
福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道:“我在省里的内线跟我说,据说这背后,是有人特地向七大巨头进言,再加上苏欣慧的背景……"
对于苏欣慧的背景,王渊明也是有所了解的苏欣慧的父亲是吴越省的省委书记,据说有很大可能成为下任七巨头苏欣慧的爷爷则是军界大佬,执掌着华夏的精锐部队“龙怒"而她的太爷则是开国的那批元勋,所以尽管苏欣慧屡次剿灭黑恶势力,对抗高官,她依然能够高升,那深厚的背景也是不可缺少的
“是谁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王渊明沉声道,福伯在桌面上写了个“龙"字,然后低声道:“恐怕是这个……"
王渊明定定地看着那个字,叹息道:“看来这回是神仙打架了!咱们只能见招拆招了"
福伯也是露出了一丝苦笑,在桌面上用茶水写了个“莲"字,说道:“对方恐怕是为了这个来的,咱们也是遭了池鱼之殃"
王渊明却摆手道:“事到如今,再多说什么也无益,咱们能够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也多亏了他们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告诉下面,这段时间安心点,别给我闹出什么事情!对了,再给我备几份厚礼,我要去市委那边走一趟!"
在吩咐完一切后,福伯便飘然离去,而心神有些疲惫的王渊明,双手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看向了办公桌上的那张照片,叹息道:“阿贞啊,如果你还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如此劳心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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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渊明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旧爱时,万玉贞也正好被窗帘缝间透过的阳光所照醒被性爱所滋润的中年人妻,睁开朦胧的双眼,美人初醒时无意间流露出的眉宇间的媚态,足以让一众男人为之倾倒万玉贞缓过神来,看到身旁正酣睡的大男孩,不由得心里一甜,她想要起身捉弄捉弄程庭树,可是刚一起身,便觉得腰部一阵剧痛传来,下体也是隐隐有种火辣辣的刺痛感
万玉贞立刻明白,是自己昨夜在床上激战太酣了,她还依然记得自己装扮成中年丧夫的未亡人,被扮演自己儿子的程庭树无数次地肏干,自己以各种姿势迎接他的巨大肉棒万玉贞真的感觉这半辈子是白活了,她终于感受到了真正的高质量性生活她自婚后难得的放纵了一次,哪怕上次在程庭树的卧室里,都没有如此放浪过这次的性交,万玉贞得到了绝对的满足,但是长时间激烈的性交,也带来了一些副作用,现在她的腰和下体都疼得厉害也得亏是身为熟女和性技一流的万玉贞,若是一个青涩少女,恐怕早就支撑不住,昏死过好几次了
想到这里,万玉贞不由得有些面颊绯红,她的双眼看到大男孩那即使在沉睡状态下,依然和常人勃起状态差不多粗长的肉棒,伴随着后者的呼吸,它轻微地上下起伏跳动着
万玉贞仔细回忆着昨天的场景,那粗长的肉棒,那迅猛的捅刺,那健硕的肉体和满是兽欲的双眼当时程庭树就像是永不满足的情欲凶兽,狠不得将自己肏干到死,而浓稠滚烫的精液也在后来喷射进自己的花心和阴道里若不是昨天是安全期,恐怕以对方那种量级的精液,早就侵入自己的育婴子宫,疯狂强奸自己的卵子了吧?
“为他生个孩子?"万玉贞心里忽然浮现出这个荒唐又充满背德感的想法,可是片刻之后,她便暗叹一声,“自己和他的母亲都差不多了,即使现在他痴迷于自己的身体,可是正所谓色衰爱弛,她终究会老而且以那个小子的条件,身边从来不会缺少女人那个叫盛依依的女孩,显然比自己年轻等到自己变老,他还会痴迷自己么?"
就在万玉贞心里惴惴不安时,无意中碰到了程庭树的手臂,后者立刻睁开双眼,反手便欲擒住她的手臂,直到看清万玉贞后,才改变了手掌的方向和力道,改为握捏着万玉贞的巨乳
万玉贞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微小动作,都让大男孩苏醒过来,更可气的是,对方一苏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玩把自己引以为豪的巨乳她顿时装出生气模样,说道:“你还好意思摸我,没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吗?昨天你差点没把我操死!"
程庭树先是一愣,旋即便以一种淫邪的眼光看向了眼前的人妻美妇此时的万玉贞可谓是淫靡异常,她原本盘在脑后的丸子头不知何时散开,凌乱的酒红色大波浪披散在肩头,额前的斜刘海和汗水黏糊在一起,粘在额头面颊,以及精致的锁骨,挺直如天鹅般的脖颈上一眼便能看出,万玉贞昨夜经过了一番床上恶战
万玉贞的上半身不着寸缕,两颗硕大如香瓜的巨乳,顽强抵抗着地心引力,在半空中随着她的呼吸在颤抖,而暗红色乳晕间的小枣般的乳头,也在向程庭树宣示着自己的不屈巨乳上满是咬痕和抓痕,还有男人口水干涸的痕迹万玉贞的腰间还缠着残破不堪,被撕裂成条状的黑色纱裙,至于包裹着丰腴双腿的黑丝吊带袜,更是被撕出一道道裂口,露出下面白皙的腿肉更加淫靡的是,黑丝吊带袜的腰带和袜口位置,各自挂着数个装满精液的废弃避孕套
而万玉贞的下体则是一览无余,那丰满的阴阜和黑色森林上,覆盖着一层白浊干涸形成的精斑原本暗红色的大小阴唇,此时却肿胀无比,让人心疼不已,而本该闭合的穴口,却无法严丝合缝,此时朝外张开一指粗细的缝隙,似乎是程庭树昨天在她身体上奋战导致的后果穴口附近还有一丝丝尚未完全凝固的精液在流淌
看到程庭树的眼里再度涌上了情欲,他胯下那肉棒也逐渐竖直如戟,万玉贞也是有些胆颤心惊饶是有着熟女身体和高超性技的她,也不敢再承受程庭树的性交了,她现在腰部和下体都还疼得要死,尤其阴道内不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程庭树看到万玉贞扶着腰部,面带痛色,顿时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万玉贞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还不是……还不是你昨天太……太凶猛了!"
程庭树顿时大乐,哪个男人不愿意女人事后说自己在床上凶猛,他当即在万玉贞的低呼声中,搂住了对方,狠狠地亲了她一口而万玉贞先是有些小反抗,可是片刻之后,她也有些情动,开始主动配合程庭树的索吻
“嘶……好疼!"程庭树正欲伸手去摸万玉贞的粉蛤,却是刚刚触摸到她的大阴唇,后者却发出一声哀鸣
程庭树连忙低头看去,却见万玉贞的大小阴唇早就红肿不堪,他连忙疼惜地说道:“都怪我昨夜太过疯癫,才搞得万姐姐这么痛苦不过我这里有管药膏,对于这种情况最为适用,我给万姐姐拿过来"
说罢,不待万玉贞反应过来,他纵身下床,跑到自己的衣裤那里翻找起来,实际上是为了掩饰自己从系统里兑换出价值300情欲点的药膏,以及另一盒花了200情欲点的强效膏药程庭树拧开药膏,不顾万玉贞的阻止,直接将其挤在手指,然后施展灵犀淫指,将药膏抹在万玉贞的大小阴唇和穴口
万玉贞只觉得那药膏一接触到自己的大小阴唇,原本火辣辣的刺痛便瞬间缓解了不少,她顿时不再挣扎,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程庭树帮自己涂抹药膏而程庭树也没有一丝淫心,他并没有使用灵犀淫指的主动效果,释放催情气息,而是细心地将药膏在掌心涂匀,然后用手指挑动,覆盖万玉贞大小阴唇几乎全部的位置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清凉感,万玉贞侧着脑袋,看向那个一脸认真,甘心跪坐于床上,为自己涂抹药膏的大男孩,心里不由得一暖自己的丈夫老朱虽说曾经和自己恩爱,可他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像这种服侍自己的举动,根本做不出来的现在的万玉贞发现自己对眼前的大男孩除了有着身体上的肉欲渴求,连带着心灵也似乎开始沦陷了
“好了,我再给你腰贴副膏药!保管你几天就好!"程庭树取出一贴膏药,正准备掀起万玉贞腰间的破碎黑色纱裙,却被后者阻止他刚想要解释,万玉贞却露出一抹慵懒的笑容,说道:“先等等,躺下和姐姐聊聊天吧姐姐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安安静静地聊过天了"
而程庭树也罕见地没有任何邪念,躺在万玉贞的身旁,安安静静地陪着万玉贞聊天直到后者因为倦意袭来,再度沉沉睡去,他才悄无声息地帮万玉贞盖上真丝薄被,然后关门离去
“奇怪,我总觉得万姐的卧室有什么东西,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什么?"程庭树摇着脑袋,忽然说道:“算了,下次再说吧!"
就在程庭树走到4楼时,正巧遇到了开门而出的赵晓娟比起十几天前,赵晓娟面容清瘦了很多,也没有化妆,一头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真丝睡衣,趿拉着一双粉色兔子拖鞋,手上还拎着几个垃圾袋,似乎是打算下去扔垃圾
在看到程庭树的瞬间,赵晓娟那原本有些疲惫和无神的双眼,忽然明亮了起来,就像是长时间在黑夜里行走的旅人,终于看到了光明赵晓娟忽然丢下那些垃圾袋,然后拉着程庭树,将他硬拽回了自己的房间以程庭树的能力,自然可以轻松震开赵晓娟的手掌,可是他抱着一丝好奇心,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赵晓娟将程庭树按在餐桌前,然后面色凝重地看向对方,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拽回来么?"
“不知道,按理说你不应该看到我就跑么?"程庭树似笑非笑地回答
赵晓娟略一沉默,然后说道:“我今天来,是准备告诉你一个要紧事,那就是……呕……"
程庭树看到赵晓娟面色一变,然后捂嘴跑进厕所,然后对着马桶不断呕吐,他的心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古怪的想法,“不会吧,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