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耷拉着脑袋，昏迷不醒，全身上下涂满血，屋子里光线昏暗，不知道那是什么血。</p>

“你说的神，是那头章鱼吗？”</p>

江流儿朝遍地破碎的肢体看了眼，充满不屑道，“我和它打过招呼，朝它嘴里塞了颗手雷，然后，彭！”</p>

“不要说这些风凉话了，江流儿，”春申面无表情道，“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p>

妖僧如何知道自己名字，在此之前，他从没见过春申，甚至没来过倭国。</p>

禅房外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吴霄和李自成还在院子里拼杀。</p>

“二十多年前，在沉阳，刘招孙的部下，救过你的命，”</p>

春申主持手臂划向前方，像是在收拢一张巨大的网，“刘招孙的部下，救过你的命。”</p>

“从此之后，你死心塌地，做鞑齐的鹰犬，跟着你们的太上皇，四处为非作歹，杀人屠城。”</p>

“胡说八道！倭寇侵扰大齐沿海各省，烧杀抢掠，此次东征，不过是复仇····”</p>

江流儿努力挣扎，想要摆脱绳索束缚，不过发现只是徒劳。</p>

“我们都有惨痛的经历，天赋异禀，从小能听到古神低语，父亲抛弃了我，他要做不知火主持，你的家人在沉阳全部被杀了····听说，你还养了头老虎？把天赋浪费在畜牧野兽上，真是可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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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和我一样，做神的中介人。”</p>

春申法师充满惋惜。</p>

“你做了屠夫，现在又做一个可笑的刺客，来刺杀我，以卵击石。”</p>

江流儿怒道：“闭嘴！”</p>

他盯着法师的眼，一字一句道：</p>

“如果能杀死你，可以少死很多人！”</p>

周围武僧发出痴痴笑声。</p>

“你能杀我？”</p>

原来散落在四周的残肢剩体忽然消失不见。</p>

江流儿克制住内心恐惧，回头望向绑在柱子上的新垣结衣</p>

“我不会再让你祸害其他人，其他无辜少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