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赖皮!”
“亲我一个我就放开。”
陶敏碰到了这么个无赖,没有办法,只好闭了眼睛,不再挣扎。
“我不敢,我怕你告我强吻!”
陶敏噗哧一声泄了气,趴在了大卫的怀里,“你真会创造!头一次听说这么个新名词。怪不得都说你是花间圣手呢。”
“他们叫我什么?花间圣手?听这么一句话就证明了?都像你这么办案,那得冤枉多少好人哪,什么叫花间圣手?你又没实践,你怎么就敢断言?”
不知是她累了还是觉得大卫的怀里格外温馨,陶敏连半点挣扎的意思也没有,脸与大卫的脸贴在一起,那淡淡的香水味道与从她怀里升腾起来的女人的体香交织着向大卫的鼻子发起了进攻。他深深地女干了一口气。
“啊,真香!”
陶敏娇嗔着用那被大卫紧紧箍住了的一只手在他腿上轻轻地拧了一把。大卫身子一动,那俗物便不自觉地又顶到了她的腿上。此时她已经无法决定自己是不是要跟他那样,要是大卫真的松开了她,她还舍不得下来呢。
“亲不亲?”
“不亲,不亲,就是不亲。”
“哪我可就这么搂你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