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呵呵笑道：“我知道是为什么。”

智子的手里捧碗麻辣烫，边吃边说：“为……为什么啊？”

雁奴：“呵呵，多少上海姑娘或者说在上海呆的人想嫁老外啊。像凯萨琳这样的老外却嫁给中国人，在她们眼里自然觉得不可思议啦。哈哈，我随便乱说的，乱说的啊，没有科学根据的。”

凯萨琳点点头，说：“北雁，你说的没有错，我的同学好多见到外教或是外国人表现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并不是每个来中国的老外都很有本事的。至少我知道，有非常多的美国人在国内呆得并不如意才愿意到中国来混日子。他们真聪明，往往在中国能和非常优秀的中国女人交往上。而且，在这些中国女人中，上海姑娘的数目绝不是少数。”

辉少一伙来到一间川菜馆的包厢里头坐下吃酸菜鱼火锅，辉少让老板给大伙上啤酒，众人边喝着啤酒，烫着火锅聊天。他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凯萨琳：“可能是不了解的缘故吧，其实很多中国人到了美国过得并不开心。”

奥丽莉娅：“哦，在法国也有这种状况。”

雁奴：“说来听听，我年轻那会就非常想出国的。后来，呵呵，总之没去成吧。”

美子：“在我们名古屋有太多的中国留学生了，开心的有，不开心的也有。”

辉少：“我这辈子是不出国的，我半句洋文都不懂，出去就是傻子一个啊！”

美子：“主人，没事的，我当你的翻译。”

辉少轻轻拍拍美子的脑袋瓜，说：“吃你的鱼肉吧，我才不要你当我的翻译呢。”说着，他替可爰的日本姑娘夹了块鱼头肉。美子正要吃鱼头，凯萨琳立刻站起来，说：“哈哈，按中国的规矩，吃鱼头的人要喝三杯酒。美子，来，你喝上三杯。”

辉少极为吃惊地看着凯萨琳，说：“哇，凯萨琳，没搞错吧，也就两个月没见你，你哪里学来的中国老规矩啊？”

凯萨琳得意地说：“和我们系的民俗专家学的啊，哈哈，美子，喝，喝，喝！”

奥丽莉娅摇摇头，说：“这是哪门子规矩啊？吃鱼头还得罚酒啊。”

美子也叫道：“不行，不行，除非凯萨琳你陪我一起喝，不然我才不喝三杯呢。”

凯萨琳也喊道：“要的，要的，今天我说的算，我做东！”

辉少只要解围道：“这样吧，这样吧，我替美子妹妹喝一杯，雁奴，你替美子也喝一杯。美子啊，你就自己喝一杯吧。”

凯萨琳吐吐舌头，说：“哦，天啊，众人拾柴火焰高啊，美子一下子便只要喝一杯了，而且还不坏规矩。”

奥丽莉娅：“为什么不坏规矩啊？”

雁奴：“我们中国人喝酒可以找帮手的。”

奥丽莉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好，雷，你也替我喝一杯。”

辉少哈哈笑道：“喂，喂，喂，奥丽莉娅，你真活学活用啊，立刻学会用酒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