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跟你,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有啥可谈的?至于说,你不会‘玩’,这——老姜倒很难相信,大概,也只有张老板他本人才信得你过啰!……“说完,司机调回头去发动了车,开始缓缓地在信义计划区无人的街道上,朝四兽山驶去……
“老姜,老姜!你……慢着嘛!别……别这样好不好!……你答应我,不把今晚看到的……跟任何人提,那我就……玩……玩一次好了!”
才说出口,小青感觉从脸上一直到身子里都灼烧了起来。
“天哪!天哪,我……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现在,现在他会把车开到那儿去?会要我怎么跟他……‘玩’?他会强石更我!?还会用什么更可怕的方式……对付我?……天哪!为什么?为什么这种吓死人的事,都会发生在我身上哪!?”
……
沿着信义计划区尽头一条弯弯曲曲、无灯也无人的车道,老姜把车开进四兽山里,在隐密于山洼树林中的一chu停了下来。
“这是那儿,老姜?……为什么把我带我到这样荒凉的地方?”
司机拨亮车里的小灯,好整以暇地燃了只烟,才转回头对小青说:“张太太!这可是台北少有的……最适合咱们一起玩玩的地方喔!加上,离市中心不远,跟你们住的X霄大厦也不过几分钟的路,可算挺便利的;……而且你听,多安静哪!……来,太太下车,跟我来吧!”
“完了!……被带到这黑漆漆无人的地方,还可能有什么好事?”杨小青惶恐得手足失措,呆坐在车位上,直到老姜下车打开车门,还伸出手接她,才勉强拾起皮包,挪着屁股下车。小青心里忖忖不安地被老姜牵着手,在暗澹的月色下,引到了一个破旧的砖屋里。
山洼里的小破屋,显然是个曾经为人住过、但已被弃置,却常有人占用的、简陋的房子。里面,倒chu都破破烂烂、乱槽槽的;散着被人用过、抛下的垃圾、弃物。唯一的一盏裸露的小灯泡,垂吊在横梁下,散出微弱、却又刺眼的黄色光茫;照着正中央铺在地上的、像检来的旧床垫;和没人要的一张木桌、两把破烂椅子。除此外,屋里没任何“家具”。
这种地方,当然是从小长大,养尊chu优惯的杨小青,一辈子以来在台湾、或在美国都未曾见过,更不用说会体验过的“生活空间”。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个样……”小青吓坏了。
“嘻嘻!没见过这种地方吧?大少奶奶!这就是你们上流社会里,成天穿金戴银的人,想也想不到是人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却成了咱工人用来休息、找乐子的地方,也可算是个俱乐部吧!”老姜挥了挥手,冷笑着对小青说。
靠近门边,唯一的一扇窗子,早被木板封住、钉死,旧报纸、破衣服塞在木板的缝隙,像把屋里的一切都对外堵绝、隔离似的。房间阴暗的一头凹角,是没有门遮掩的、只有个蹲式马桶的毛坑;挂着从不知由那儿接来的一条橡皮管子,渗出水来,滴到地上一只鲜红的塑胶脸盆里,溢流在地上。
“天哪!好可怕哦!”看见屋里的景象,小青想到种种作石更犯科的罪恶、恐怖的、绑架、凶杀,和那种像暴力强石更、置人于痛苦的,形形色色的坏事……她害怕得缩起肩,打了个寒颤:“天哪!他还说是……俱乐部!?……”
……
但也不过半晌时光,在司机半胁迫、半威逼之下,杨小青因为自己已经答应“愿意跟他玩一下”,同时又怕老姜会用暴力撕破自己的衣服,便只得依着他,站在床垫上,以一副心不干、情不愿、和羞红着脸的样子,把薄衫和窄裙脱了下来。
司机把小青脱下的衣衫拿在手里,又放到鼻子上去闻了闻,才说:“嘿!
太太穿的衣裳真有品味,连料子都摸得好舒服哩!……当然不能让它给弄绉了啊!……“说着持意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还抹了抹平。然后,老姜转过身来,朝站在床垫中央,因双肘、两腿都紧紧夹住而颤栗的小青,上下打量个不停。
“你……你不要这样子,盯着人家一直看嘛!”小青哀声求着。
老姜没理会小青,迳个儿把黑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然后,只扯掉领带,肩上还挂着皮套和黑亮亮的佩枪,走到小青面前,像命令般凶巴巴地对她叱着:“跪下去!张太太……女干我的展!”
小青真吓坏了,立刻听命跪了下去,抬起头对老姜声音发抖地问:“老姜,你……你……要我?!……你可千万别伤害我啊!……”
老姜解开裤带,拉下拉炼,连内裤一起退到了脚踝上,然后扶着那根粗粗的大肉条,挺到小青面前,对她暧昧、而且淫兮兮地说道:“你都这么听话,要含我老二了,我当然不会伤你啊,太太!”
小青的眼里涌上了欲滴的泪水,可怜兮兮地猛摇着头,哀声叹着:“不,我不能啊!……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嘛!?……”
老姜恢复了冷酷和装出的凶狠:“当然能啊!你今晚跟情人幽会,不早就做过更无耻的事吗!怎么?现在要你再跟老夫玩玩,你居然还拿翘,难道……你想找罪受不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