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袜子”,我继续羞辱她。脱完后,我又将一只脚放在她的挺翘秀美的鼻子下面,低声令她:“捧着给你家秋爷闻闻。”潘晓婷如同木偶一样任我摆布,一双玉手捧定我的脚在俏脸前面闻着。“甚么味儿?”我问她。“有点汗臭味。”潘晓婷的小脸已经羞红了,除去袜子后一一替我套上拖鞋这才将我的脚放在地上。
我坐了起来,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双妩媚的大眼此时却红红地含着泪水和愁怨,显得惹人怜爱、楚楚动人,而那张涂抹着粉色唇膏性感美丽的小嘴,在我的眼中显得格外妖娆撩情,
“其实当初在大赛组委会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感觉你潘晓婷是我白秋的女人,送你吃这玉凤丸和玉壶春口服液,第一想让你更美丽动人,第二就是想让你来到我的身边。秋爷并不缺钱,也不缺女人,给不给你这药,关键还是看你自己,不知你愿不愿意听秋爷的话?”
我卖个关子闭上了口,潘晓婷一听此言,知道有了转机,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神情有了变化。只见她转悲为喜,粉脸上堆满媚笑说:“秋……爷……,我听您的,晓婷听您的,您说该怎么办?”
唉,这些看似高傲的大学女老师,结果心灵似乎比一般女性更脆弱、更经不起威逼利诱而很快地从淑女而堕落下来,这也许就是女人的悲哀吧。
“这样吧,我也不想太难为你,本来我身边就不缺女人,但你这小妖精实在有些诱人,又自己撞上我的枪口,当然不能放过。你只要依了秋爷的两条,秋爷就不仅放了你,今后你的药就全部包在秋爷的身上了。”我爽快地说,潘晓婷一听连忙问是什么。
我不紧不慢地说:“第一条,我最近和你们选出来的校花张天爱好上了,你知道她是你们江师舞蹈系的大三学生,经常要上课的。到我那里去,跑起来麻烦,而去她的宿舍,一个寝室那么多女生也不现实。你这间闺房地方僻静,大小合适,用起来也方便,我想租三个月,租金就用玉凤丸口服液啥的给你付,你看怎么样?”
听我这么说,这位潘老师顿时大喜过望,“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太简单不过了,我今晚就搬出去,秋爷你和张天爱……不……和我嫂子……张大嫂……,反正你们两口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缺什么只要您一句话我就给你们添上。”
“不要着急,我第二条还没说完呢。”我让潘晓婷替我端来一杯水,然后跪我面前替我捏起粉拳捶着腿,一边享受一边说起了第二个条件来,“第二条嘛,说实话你这房间还缺一样东西,缺一个通房大丫头。你知道什么叫通房丫头吗?”
随即我给她解释起来,所谓通房丫头旧时指名义上是婢女,也就是同女主人一同嫁到男方家的陪嫁的人,实际是姬妾的人。在中国古代婚姻制度中,通房丫头的地位要低于妾。只有办了手续的通房丫头才能称妾,所以通房丫头在性事上和妾差不多,地位却不如妾,但要高于一般的丫头。《红楼梦》中平儿就是是贾琏屋里的通房丫头,袭人也可看作是宝玉屋里的通房丫头。
不过妻与妾婢大不相同。婢字乃卑女,原是卑卑不足数者。即妾之一字,亦立女二字合成,不过比婢女一道又略高些。其为物也,原是取乐之具。可以放去,可以赠人,可以换马。王将军放妾,苏东坡换马二事,亦不必细说,
听我这么一说,知晓所谓的通房大丫头,其实就是明里伺候男女主子起居的丫鬟,暗里还要供男主子不时泄欲爽屌的性奴淫具,这下大学女老师这名新知识女性潘晓婷满脸胀得通红,嘴里带些愤愤不平地嘟囔着什么,似乎是欺人太甚啥的。
见这案板上的美肉迟迟不愿挨刀就范,老子心中有些不爽,打开药盒掏出那粒小红丸丢进嘴里作势要咽,这下胯下端庄秀丽的大美女潘晓婷才真是急了,如丧考妣般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于我。
我含着药丸让她必须得答应当我的通房大丫头,苦思良久终无良策的她,最后还是苦着脸点点头答应了替我当三个月的通房大丫头。
最后,我终于松口,让她将小嘴儿凑过来,伸出粉嫩的舌头到我嘴里掏弄那粒小药丸,自然少不了被我抱住把头亲嘴咂舌摸奶掏胯,好好被我玩了一番以泄心中欲火……
正在得趣之机,通往阳台的门似乎被人推开了,我依然搂着不放,但怀中丽人却羞愧难当全力挣扎,好不容易脱离了我的纠缠,站在一边俏脸通红咽下了口中千辛万苦求来的红丸。
“白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俏马子张天爱对我的确是没说的,见我搂着别的女人狂亲乱啃,哪里还把持得住,也不管自己仅仅裹了条大浴巾,涨红了脸奔我而来,两把揪得我鬼哭狼嚎的。
“张天爱你干什么呢?深更半夜了,闹什么闹?”我有些不痛快起来,自从这小婊子上了我的床,老子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就像做贼一样,早就有些想发作了。
但看她突然搂着我抽泣起来,我心中一软拥她入怀就势倒在卧室里那张唯一的大床上。连哄带骗多时,这才摆平这匹醋意十足的俏马子。不过转念一想人张天爱身材高挑年轻貌美气质姿色均属一流,现在人家全部身心都交给了自己,吃点儿飞醋霸住我不放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当然今天被抓个现行,也是自己欲火高涨谷精上脑了呢。
我们两口子在床上翻来滚去,搅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潘晓婷却乖巧地闭上了小嘴,将阳台上的浴室啥的打扫好,甚至将张天爱换下来的丝袜小裤衩啥的也给搓洗得干干净净的挂了起来。
听我说收了个通房大丫头啥的,张天爱也是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当她看见潘晓婷替我打来洗脚水殷勤地替我搓洗脚趾抠捏脚缝甚至将脚垢都洗得干干净净,还服侍我替我穿上袜子套上找出来的一次性拖鞋倒掉洗脚水的时候,她的眼睛都看直了。
“天爱,今晚我们不走了,就睡这张床上。秋爷我可以伺候你一个通宵,人潘晓婷老师,哦不,现在应改口叫晓婷了,整一个漂亮伶俐的通房大丫头也跟着一起伺候你,准保你上下都舒坦,还闹腾个啥劲儿啊!”我这么一说,俏马子张天爱立马忍住哭闹,还有些半信半疑。
“晓婷,你过来坐床边儿,”我招呼着时尚靓丽的大学老师过来,“天爱是我的小夫人,既然你叫我秋爷,天爱的称呼你得改改,进了这个屋一定得按规矩办,这么吧,你就叫少奶奶得了!来,先清清嗓子叫一声,看少奶奶满意不?”
听我这么一说,潘晓婷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憋了半天,终于还是莺莺燕燕柔声叫了声,“少奶奶好!”
听到这声浪呼呼的称呼,张天爱就像喝醉酒一样晃了下脑袋,怕自己人在梦游呢。翻身就爬了起来准备下床,我不怀好意呵斥她一声,“妈的,山猪吃不来细糠,一点儿少奶奶像都没有,古人曰笑不露齿行不露蹄,就不知道让潘丫头服侍着你起来吗?”
这句话弄得张天爱楞了好一会儿,这才发觉自己赤身露体的,连忙抓了被子过来掩上身子。我打开潘晓婷的衣橱,发现这个女孩子其实还是怪节约的,不过毕竟是个大美女爱打扮,长筒丝袜裤袜啥的还是有不少,找半天没找到吊袜带,退而求其次选了条灰色裤袜让潘丫头服侍着先穿上,奶罩裤衩啥都免了,以后还要脱实在太麻烦。
跪在床边替张天爱一一穿上她那双黑色袢带细高跟鞋后,晓婷将张少奶奶搀扶起来,又从包里取出那件宝蓝色的迪奥礼服服侍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