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伤好了
伤痕却还在
让人难以忘怀。
回顾过去的日子里
悲哀的一颗心
焦急地等待着您的消息
到如今,真的想成为您所欣赏的美好女人。
滴落到口中的泪水
是苦涩的离情别绪
无言的您
那心灵的声音久久萦绕着我。
偶然的自言自语中
吟唱起不知谁的歌
不知不觉中
却在模仿您的声音。
想起来
当我们不再背对的时候
连声音都那么接近
到如今,真的想成为您所欣赏的美好女人……。
听她一句句的倾述,尤其是“伤好了,伤痕却还在,”“到如,今真的想成为您所欣赏的美好女人”,我的心也被感染,有种心碎的感觉,知道这是她的真情流露,以前她有过一些不幸的往事,而我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也回顾起自己这短暂的一生来。
雯丽虽有错,但我则更是情何以堪,我渴嗜权力金钱,更沉迷女色,两者的欲念几乎同样强烈。权愈重钱愈多,欲则愈甚,在权力场功利场斗争得愈激烈,在情色场女人身上发泄也愈疯狂。作为男人,我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但是,“靡曼皓齿”,其实是促我早衰的“伐性之斧”,只是自己往往视而不见罢了。尤其现代的中国社会,随着经济现代化西方思潮的拥入和传统道德信仰的沦丧,淫风大炽,整个社会充满着世纪末的气氛。享受,逸乐,奢侈,腐化,纵情,放浪,糜费,荒淫,是普遍风气。手握重权和金钱的我当然更没有理由做什么清教徒,虽然近来位高权重的我表面上大谈道德文章,但慎独是不存在的,这种人格的双面性,是一点也不值得奇怪的。我手中权力愈大钱越多,性欲愈甚,性事愈剧,凌江阁后宫里面收编的姨太太也愈多,我过度放荡的性生活,势必将使我提前面对衰亡。
得意的人常常疏忘的一点,上帝从来不给人百分之百,你可能什么都得到了,房子,车子,票子,位子,以及炙手可热的权力,以及火焰般绚丽的声名,以及玉体横陈的极乐世界……然而,拜拜再见,阁下却活到头了,这才是痛苦莫名的终极一刻。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扩张似乎该停下焦急追赶的脚步,因为这样赶到最后就是生命的终结,到那时候,我会失去手里的一切。所以该给自己打个总结了,换言之就是,我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
想到这里,我在雯丽的耳边轻声说出四个字,“我想结婚!”这话却如同晴天霹雳,惊得她浑身一颤,离开了我的怀抱很惊异地看着我,眼里流露出的是无法相信的眼神!。
“雯丽,浪子想回家了,我白秋想结婚了!雯丽你不想吗?”我微笑着再来了一句,这下她才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也想啊,不过我想的是我的事儿,你想和谁结婚呢?能告诉我吗?”“我想和你蒋雯丽结婚!”听到我这么说,雯丽楞了一会儿,却又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浑身抽动,等我托起她的下巴再看的时候,已是满脸泪花一脸情深看着我。
月琴和春花替我们默默整理好坐回了原位,而我和雯丽就这么互相拥抱着亲吻一路无语,任车奔驰,任爱相随……。
回到江陵后,雯丽却坚持要回江陵大酒店去,而且把我赶了出来,平日里对她有些审美疲劳的我,今天好不容易起了性子想要宠幸她一次却不果,让我很是有些郁闷不已。
回到凌江阁以后,让彭丹带着叶锋陈数和章蕙几名大奶尤物替我波推按摩,全身都揉了好几遍,感觉浑身都有些麻木了,于是赶了她们走,但头脑却异常清醒。这天晚上我失眠了,我独自躺在卧室内那张席梦思大床上,辗转反侧整整一夜没睡着,在我脑子里充斥着雯丽的身影。
她那秀美的身影,她那迷人的微笑,她那动人的歌声,像电影中快速切换、快速闪动的特技镜头,在我的脑海中纷至沓来、驱之不走,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对于我的女人,从来都是我要就必须得到,今天被雯丽推出来,这是过去的我从来没有过的情形,这也是别的女人不曾让我如此过的情形,我为此百思而不得其解。我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难道我坠入了所谓的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