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舍得灭了他？”花沙沙问。

“他要是不把我的脸变回来，我必定灭了他。”叶芊芊说。

极春红见四个女贵宾进去了，叫保安抱了2o箱啤酒出来。保安把2o箱啤酒码在门口。

“兄弟们辛苦了，春红请你们喝酒。”极春红说着，把箱子一个个抛起来，然后一掌拍出，箱子里的酒瓶纷纷朝黑衣人射去。云端前面像下了一阵猛烈的酒瓶雨。

黑虎们吓得惊叫，纷纷躲到轿车底下。

几个保安都捂住耳朵，他们知道啤酒瓶很快就会炸裂出刺耳朵的响声。可是，什么都没生，那些啤酒瓶乖乖地落到轿车的引擎盖上，好像服务生端过去放上的一样。

每辆轿车上四瓶啤酒，成正方形摆着。

“黑虎，你们喝酒！”极春红又喊了一声。

黑虎们直起腰来看到引擎盖上的啤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极春红抓起一大把图钉朝啤酒瓶打去，每个啤酒瓶都在脖子处被截断，里面的啤酒一点都没洒出来。

“把酒喝了！”这一次极春红没那么客气了，简直在下命令。

黑虎们迟疑了一下，都乖乖把啤酒喝掉。

“你们回去吧，别妨碍我们做生意。”极春红说。

就像来时一样，五六十辆轿车消失得也很有秩序，只一会儿工夫，云端前面便安静了。

东方明亮把汤药倒进浴池，叫四个女贵宾都下去。东方明亮望着她们的身体又想笑。青春美貌和年老色衰在叶芊芊她们身上结合得如此奇妙。

四个女人泡了半个小时的汤药，身上的皱纹渐渐消失了，只是肌肤没有另一边的白净细腻。她们互相看了看，觉得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