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妹妹比吴姐厉害多了。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又不是你老公。”东方明亮说。

妹妹气得要打东方明亮，吴姐拦了下来。妹妹偷偷问吴姐，东方明亮有没有轻薄她，吴姐说东方明亮很老实的。妹妹才放了他。

东方明亮在吴姐妹妹家吃了饭，又在沙上睡了一觉，回到镇上。计生办说有事，事多得理不清，想没事也行，什么都放任不管。东方明亮看了一会儿报纸，又喝掉一杯子开水，觉得很无聊，他又想起老镇长的儿媳妇来。那个刁蛮的女人，不把她治服，他心有不甘。

东方明亮整理好材料走进镇长办公室，把李娇娇的事跟他汇报一遍。石门镇的计生难题，镇长没上任之前就听说了，他也想摘掉落后的帽子，可不敢在老镇长头上动手。

“东方，你还是先易后难吧，稳扎稳打，即使取不了决定性的胜利，也能取得阶段性的成果。”镇长说。

“镇长，只要拔掉这颗毒牙，石门镇的计生工作就能换一片天空。”东方明亮说。

“难啊，我们在他的地盘，平时还得求他呢。”镇长叹了口气，他混迹官场的时间比东方明亮多，对里面的盘根错节知道的也多。

“只要我们有决心，肯定能成。”东方明亮说。

“容我再想想。”镇长做了个头痛的手势。

东方明亮刚回到办公室，小钱就来了，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很期待地望着他。东方明亮知道她在关切转合同工的事，故意低头看报纸。

“东方，怎么样啦？”小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