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办法吗？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东方明亮说。

“没来孕检的，我都打电话催过了。”小钱说。

“你再催一次，要是再不来，我们下去抓人。”东方明亮说。

“你千万别去，会出事的。”小钱担忧地说。

“我们不完成任务，我不能往上走，你也不能转正。”东方明亮说。

小钱想想也是，逐个打电话去催，有些态度好一些的说明天来，有些态度差的不是骂小钱就是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东方明亮让小钱把计划外生育的人家摸清楚，他决定先从这些人下手。控制了计划外生育，计生指标就能完成了。小钱说石门镇管得地方太大了，她无法了解到第一手情况。东方明亮叫她去找街道和村委会的计生员，她们会提供准确情报的。

小钱点了点头，给东方明亮泡了杯茶。东方明亮把小钱的手和纸杯一起捧住，问她刚才来找有什么事。小钱说别的镇计生员转为合同工的指标下来了。

“行，只要指标一到，我保证拿来给你。”东方明亮说。

“太谢谢你了。”小钱低着头，把手抽了回去。

“怎么谢我？”东方明亮低声问。

小钱低了头，轻声一笑，转身朝B室里走去。东方明亮紧跟过去，只见小钱拿出个按摩器来。

“这个送给你。”小钱说。

“这东西又什么用？”东方明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