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么多，只是吃个饭。”小钱说。

东方明亮答应了。小钱突然压低声音说今天下午有一些妇女会来孕检，有几个拿到计生指标的也会来看胎位，问他想不想看看怎么识别胎儿。东方明亮当然想了，可孕检室太小，要是被那些女人现可不好办。

小钱看出了他的心思，说有办法，她在东方明亮耳边低语几句。东方明亮满意地点点头。

送走小钱，东方明亮又到团委办公室看了看。闻馨来了，她泡了茶，正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闻馨。”东方明亮惊喜地推门进去。

“东方。”闻馨的眼睛涌动着幸福的光芒。

两个人仅仅一天没见，好像隔了大半辈子一样。要不是在办公室里，东方明亮早扑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我刚买的荞麦茶，很香的，你要吗？”闻馨笑着问。

东方明亮拿了一只纸杯。闻馨摇摇头，把自己泡好的茶递给他，说用纸杯喝茶不好，纸杯上的石蜡会吃到肚子里。东方明亮喝了两口，把茶杯递还给闻馨，闻馨就着东方明亮的唇印喝了一口，说好香，又递给东方明亮。

“我们像小孩。”东方明亮说。

“小孩多好，只有快乐和幸福，没有忧伤。”闻馨说。

“你做我的小孩吧。我让你只有快乐和幸福。”东方明亮说。

闻馨摇摇头，说婚礼已经交给婚庆公司了，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她不可能抽身退出。

“我真的有一千两百万。”东方明亮说。

“东方，别这样，我不值得你冒险。你前途无量，会有更好的女孩喜欢你。”闻馨有些黯然，但态度坚决。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东方明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