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钱的孕检室，小钱问他好了没有。东方明亮说被大尿一冲，什么毛病都没了。小钱又是笑。

东方明亮要继续学做B，让小钱做教具。小钱想了想，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给他。东方明亮问她可以做什么。小钱说可以看看里面的血管。东方明亮看了十几分钟，也看不出哪些是血管，哪些是肌肉组织。小钱指点他好几次，他也记不住。

“这样吧，你教我怎么检查有没有怀孕就成，别的学了也没用。”东方明亮说。

“我没怀孕，不能给你做教具。”小钱说。

“你教我检查怎么样是没怀孕的，以后碰到怀孕的，再叫我看也行啊。”东方明亮说。

小钱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扯上一点点衬衫，里面露出雪白的肌肤，这么漂亮的身子横在东方明亮眼皮下，她怕东方明亮会起邪念，忸怩着不肯。

“我给你做了学具，你不肯给我做，太不公平了。”东方明亮说。

“女孩子的身体不能随便给人看的，当然不行。”小钱说。

“我的身体就能随便给人看的吗？你还摸了呢。”东方明亮说。

小钱有些犹豫了，她不敢得罪上司，毕竟到了政府单位，想留下来。东方明亮把小钱抱到床上，学着她的样子涂抹粘稠的试剂，把探头按在小钱的小腹上。小钱知道他按的位置不对，也不方便说，总不能自己要求他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多难为情呀！

东方明亮问小钱看哪里，小钱说看亮点。反正他连子宫都没找到，查个屁。东方明亮自然知道子宫还在下面，他不敢往下突破，女孩子对下面太敏感了，他怕小钱不高兴，拿着探头移来滑去弄了一番，把小钱弄得小腹阵阵颤-栗。

“好了，我没怀孕。”小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