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打赌，输了耍赖皮。”东方明亮说。

“你们赌什么？”吴姐问。

“不许说。要是说了，我不理睬你。”妹妹红着脸盯住东方明亮。

“我说你腰上有一颗痣，她说没有。”东方明亮说。

“我真没有。是你输了。”吴姐掀起衬衫给东方明亮看，那一段腰白得像剥开的鸡蛋。

“中午你洗碗。”妹妹高兴地笑了。

“他是领导怎么能洗碗呢，我洗。吃饭吃饭。”吴姐拉着东方明亮坐下。

趁着姐姐去盛饭，妹妹凶巴巴地揪了一下东方明亮的耳朵，说：“算你识相。”

东方明亮毫不客气地把手操进妹妹的睡裙里，妹妹吓得蹲下来，正好弄得他一手湿。东方明亮要给吴姐看，妹妹拿了毛巾一忽溜擦了去。

“还有沐浴露的香气呢。”东方明亮说。

“什么牌子？”妹妹问。

东方明亮闻了闻，感觉这个牌子很陌生，摇摇头。

妹妹笑了，低声说“这个牌子只有我能生存。”

东方明亮没想到这个沐浴露的香气竟来自她身上，好奇心上来了，他蹲下去想再闻闻。妹妹大叫起来，说东方明亮欺负她。

吴姐端饭过来，白了妹妹一眼，说东领导忠厚老实不会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