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亮说，他不想把自己跟这两个女人的纠葛告诉闻馨。

“她就是你老师，化成灰我也认得。东方明亮你别装神弄鬼，告诉我真相吧。”

闻馨显得有些激动。

东方明亮摇摇头，说有些事讲不清楚。闻馨也没追问，反正要离开天湖乡了。跟东方明亮的这段感情也许到此为止。

两个人在东方明亮的床上坐了一会儿，闻馨突然觉得有些留恋。在天湖乡的这段日子，她曾怀想过东方明亮的床，这床很小，很干净，正好容下两个人。有几个晚上她在东方明亮的宿舍里聊得很迟，隐隐有着期待。可东方明亮总是把两个人的距离控制得很好，她当然不好意思主动。

“我要走了，你抱抱我好吗？”

闻馨闭着眼睛躺到床上，心跳得好乱，她知道跟东方明亮不可能了，却觉自己爱得很深。

东方明亮注视着床上的闻馨。她很美，美得清爽，美得朝气蓬勃，像一块刚刚掘出来的玉石，肌肤奶油一样细腻而有光泽，身段比例匀称，该凸的凸，该收的收，那对骄傲的胸儿隐隐从衬衫里透出来。

“你怎么啦？”

闻馨见东方明亮半天没动，睁开眼睛问，觉他正痴迷地盯着自己又微微闭上眼睛。东方明亮俯身下去，嗅着闻馨身上清爽的味道，有着茉莉和薰衣草的幽香。他像爱的狗一样亲着闻馨的脸，亲着她的睫毛和小嘴。闻馨不好意思地躲避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这是为我最后的献身吗？一定是的。”

东方明亮就不客气了，他揭开闻馨衬衫的纽扣摸住两个只白盈盈的胸儿。闻馨的胸很美，形状也好，被精美的c杯包裹着。东方明亮在边缘亲了亲，想掏出来整个儿吃吃。对他来说闻馨的身体神秘而美好，他有过无数次怀想，可从未侵犯过她。现在闻馨主动这样，他好激动。

“不要这样。我只求你抱抱我。”